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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朱棣談交易,實則是陳堪的無奈之舉。
如今朱棣對他的封賞已經昭告天下,根本容不得他拒絕。
陳堪唯一能做的,便是想辦法儘可能的在木已成舟的情況之下減少自己的損失。
宗教一事是朱棣搞出來的,現在將難題丟還給他,既是交易,也是情理。
而朱棣請道衍上門給陳堪相面,便是對陳堪的一種安撫。
張三丰說陳堪有早夭之相,這一點陳堪是篤信無疑的,那個陳堪若是不早夭,陳堪也不會來到大明。
但早夭與王侯聯絡在一起。
這其中的道道的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清楚的了。
朱棣是帝王,帝王不可能早夭,否則歷史上的三五一宗滅佛可能就變成三五兩宗滅佛兼滅道了。
但陳堪這個王侯是可以早夭的。
陳堪絲毫沒有懷疑過宗教的力量,佛門也好道門也好,他們的力量不是明教白蓮教天理教那等小宗可以比的。
這也是為何陳堪一早就做好了破財免災的原因。
交易完成,吃了一頓食之無味的膳食,陳堪便拜別朱棣,出了大殿。
麾下的一眾將領今夜應該是要夜宿皇城以示恩寵了,陳堪便也沒有等他們。
天黑了,宮門已經落了鎖,陳堪便坐著吊籃翻出了皇城的城樓。
除夕前夕的京師,到處都是一片歡樂喜慶的範圍,唯有皇宮是一片死寂。
秦淮河兩岸掛滿了燈籠,將整條河流照耀得宛如一條玉帶。
沿河的畫舫之上人聲鼎沸,大街之上的叫賣聲更是絡繹不絕。
種種景象看在陳堪眼裡,讓他忽然有了一種盛世已至的錯覺。
站在秦淮河邊上,藉助火光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陳堪不由得嘆了口氣。
大明的盛世,有他陳堪一份功勞,但位置越高,他就越發的感覺到什麼叫做身不由己。
見陳堪的興致不高,張動從懷中掏出幾枚銅錢,從路過的糖葫蘆客手中換來幾串冰糖葫蘆。
小跑上前遞了一串給陳堪,笑道:“侯爺,來串糖葫蘆?”
陳堪回過神來,從張動手中接過糖葫蘆,惡狠狠扯下一顆山楂咀嚼著,彷彿咀嚼的不是山楂,而是某人的血肉。
張動湊在陳堪身邊,忽然小聲說道:“侯爺,要是在京師待得不開心,咱們就去北京唄,何必留下來受這點鳥氣?”
聞言,陳堪一愣,隨即搖搖頭道:“京師就是一灘渾水,沒蹚進去之前怎麼做都行,但捲進去之後,再想幹乾淨淨的抽身而退,難,很難......”
張動撓撓頭,一口咬掉竹籤上的所有山楂,最終也沒多說什麼。
一群人沉默下來,慢慢的順著熱鬧的大街朝著秦淮河烏衣巷走去。
只是剛剛走到烏衣巷的入口處,陳堪便頓住了腳步。
“侯爺......”
雲程領著三個少年攔在烏衣巷口,四人將越發感性成熟的常寧圍在中間。
常寧臂彎處抱著一個已經熟睡的小胖妞。
“我回來了。”
陳堪張開了手臂,笑著朝幾人迎了上去。
常寧眼中有淚花閃爍,囁喏了一下嘴唇,想要說點什麼,最終也只是無聲的落下淚來。
三個半大的少年,臉上滿是激動與欣喜之色。
為首的朱瞻基,身體已經開始抽條,不再似以往那般痴肥,身高也猛竄到與常寧差不多高。
花時更是具備了足以迷死秦淮河上所有畫舫裡的姐兒的潛質,稚嫩的小臉長開,一雙桃花眼似乎裝滿了深情。
朱瞻壑倒還是瘦瘦小小的,不過他的年紀本就比朱瞻基和花時要小兩歲,再過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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