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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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川輕易將喜歡兩個字說出口,可他嘴裡的喜歡阮白緩緩擰起眉,他伸出手將面前放大的臉一把推開,卻又被宴川一把扣住了手,難道不是嗎?
是挺喜歡你的,畢竟我們倆相依為命很久了。
阮白輕聲道。
不過,應該是同伴之間的喜歡。
宴川卻望著他的眼睛笑了一聲,說著阮白聽不懂的話,你只喜歡我。
阮白心想你這貓還挺自信的。
但宴川的自信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他說的是實話。從小到大阮白的情緒感知力只能說一般,他從來沒有非常熱烈的感情,喜歡、厭煩、生氣,都只是淺顯的表達。或者是受了阮爺爺的影響。
阮白這樣想。
阮老爺子收養阮白本就是一時心軟,但帶了孩子回家給了他生存時需要的一切,卻唯獨沒有給他長輩對孩子的寵愛。
阮老爺子沒教過他。
阮白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由得皺了下眉,但很快,隨著宴川的靠近和絮絮叨叨便將所有的情緒都壓了回去。
宴川輕聲道:你要去找劉元的話,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阮白應下,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睡覺。
宴川:真的不能睡床嗎?沙發好硬啊,地方也好小,還冷。
他拉著阮白的手,擰著眉,讓他摸自己的臉,你看,冷冰冰的。
說著也沒停,又拽著阮白去感受他衣服下肌膚的溫度。猝不及防間,阮白的手掌整個貼上宴川腰側的肌膚,那一點細膩緊繃的觸感嚇得阮白的手指都快蜷起來了。青年的眼裡浮起不自在,掩藏在黑髮下的耳根染紅了一大片。
偏偏宴川似毫無察覺,依舊固執的重複著:我很冷。
所以你怎麼能讓我一個人睡沙發?
阮白非常自覺的補充了男人未說完的後半句話。最終,到底還是鬆口了,他掙脫掉宴川的桎梏,抽回自己的手,轉了身才說:那你變回貓,床不大,兩個人睡不下。
宴川默默看了眼阮白的床。
有一說一,阮白其實很會享受,他的床是專門找了村裡的木匠定做的,好大的大床。
兩個大男人躺上去簡直綽綽有餘。
但能讓他一起睡覺已經是阮白開恩了,宴川不再多說,立刻變成了黑色的小貓崽,跳進阮白的懷裡黏糊糊地扒拉著它不放。阮白任由這貓跟掛件似的掛在身上,腦海中卻不自覺的想著
這個人、這隻貓到底知不知道喜歡兩個字還有更深層的意思?
而他們之間的關係,用簡單的喜歡二字完全無法概括。
黑夜逐漸撤退,天光破曉,折騰了一晚上的老萬等人卻剛剛睡去。阮白和王汪幾人倒是如往常一般起了床。幾人路過老萬等人休息的房間時都會放輕腳步,一直等到了客廳,王汪才問阮白:今天有什麼想法嗎?
想去找劉明問一問劉元的事情。阮白道。
事實上若是要問劉元的事兒,找劉明不太行。劉明本來就也是個年輕人,而且前幾年一直待在小漁村外,對於劉元或許沒那麼瞭解。但除了他之外阮白找任何人都會打草驚蛇。
王汪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吃過早飯便和阮白一起去了劉家。
前往劉家的路上,兩人一貓碰到了蔣梁俊。蔣梁俊穿戴整齊,從另外的方向而來,看到兩人之後立刻打了個招呼。他臉上帶著笑,看上去心情似乎還不錯,嗨,兩個年輕人,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去找劉明。阮白回答後掃了一眼蔣梁俊,臉上也露出了合適的笑容,他問蔣梁俊:蔣叔這是從哪裡來?昨晚沒住在劉明家嗎?
蔣梁俊一點都不意外阮白看得出來,但這屬實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立刻點點頭,是啊,昨天我和考察團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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