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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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還是不回來呢?
阮白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說話的人與劉明發小站在一處,是個女人,還被髮小攙扶著。他想了想,用手肘碰了碰劉明的手臂,輕聲問道:剛才過去的是誰?
那個啊,是我朋友他媽。
阮白應了一聲,不再多說。但劉明卻記掛著剛才阮白的奇怪反應,拉著阮白走到了一旁無人的空地上,他完全無法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催促著阮白趕緊說道說道。
阮白倒也沒遲疑:我懷疑你那個發小也換人了。
劉明:啥?
劉明的目光不自覺放在了他發小的背影上,想起王汪和他複述的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劉明止不住打了個寒噤。偏偏此時對方似乎有所察覺似的,竟然回頭朝著幾人所在的地方看來。
不知是恐懼還是其他原因,劉明迅速收回目光,假裝看向了別處。
阮白拍拍他的肩膀,淡定。
西姜漁村的祭祀活動很快就結束了,但祭祀臺卻要擺上整整七天,而期間臺上的東西也不會撤下去。這七天內會有不同的村民時時刻刻牢牢守護在祭祀臺前。
祭祀雖然結束了,但帶著憂傷和喜悅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氛卻還是一直在西姜漁村徘徊不散。
當天晚上阮白的紙紮店裡又來了好些個人,都是說已經離去的家人沒跟著海神回來,可能是對他們有所不滿,所以當天又訂了很多紙紮。趙三也來了,不過和其他人相比,他顯得倒是挺開心。等到紙紮店的人群散去後,他才神秘兮兮的跟阮白講悄悄話。
我爸剛才回來看我了,說是很喜歡阮老闆你做的紙船。那天他還用紙船在海上救了一群年輕人呢,我想著再給他燒點其他的。
一旁豎起耳朵的劉明和王汪:
不知道是否要告訴趙三,他爸當時救得人就是他們。
劉明和王汪對視一眼,尷尬地轉開視線。
到了晚上,紙紮店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阮白卻出門了。王汪和顧廿扒著門露出腦袋來,一個個都盯著他看,王汪退了顧廿一把,顧廿便衝到阮白麵前,仰著臉小聲問:哥哥,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昨天的事情忘記了?阮白摸了下顧廿的腦袋,看向的卻是王汪。
王汪訕訕笑了兩聲,聲音比顧廿的還小,這不是沒死嗎?反正有你在,我覺得我們肯定沒事。
阮白心想,王汪這想法還真沒什麼毛病。
但前提是他肩膀上的貓沒臨時跑路。
最後還是三人一貓一起去的海邊。村民在祭祀臺附近搭了個小帳篷,晚上就睡在小帳篷裡。或許是時間很晚了,這會兒沙灘上並沒有其他人。阮白三人便肆無忌憚地行走在海邊。夜晚的海似乎有些洶湧,浪頭一寸寸蔓延至沙灘,逐漸逼近祭祀臺。
顧廿被阮白牽著手,目光遠遠落在海面上,胸腔內的心臟跳動得非常快,他仰頭去看阮白,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海水竟然已經到了他們的腳邊。
而海水之中,浪頭之下緩緩伸出一隻手圈住了他的腳踝。
顧廿猛地一驚,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求救,一雙手握住他的肩膀將他提了起來,緊接著阮白麵無表情地一腳踩在那手上。隱約中似乎響起了尖叫聲,緊接著又是一聲經典國罵。
王汪瞪圓眼睛,看看那手,再看看阮白,也學著阮白的樣子一腳踩上去。
轉而想到昨晚就是這群亡靈將他嚇到魂都飛起,王汪腳下的力道更重,又用腳尖狠狠碾了碾。瞬間,那道嘶叫聲更響了!
疼疼疼
王汪愣了一秒,扭頭:阮白,你有沒有覺得這聲音聽著怪耳熟的?
阮白看著不遠處的海面呼嘯而來的漁船,眼眸一眯:確實耳熟。
說著,他彎下腰拽住那手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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