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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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面無表情地徒手將昏死過去的人一把提起,隨即走上了樓梯。董海就像是一條破碎的臭鹹魚,在臺階上蹬蹬蹬往上duang,畫面看得玩家小隊的成員們連連皺眉,心臟咯噔咯噔的。
刀疤還是很擔心,阮白,你們確定管家能治董海?
阮白實話實說:不確定,但說不定會有驚喜。
畢竟,董海留在他們這裡,也只有死路一條。
何況,這裡是遊戲世界,誰知道按照遊戲設定會不會出現什麼反人類的驚喜呢。
但阮白可能想多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阮白抱上自己的小黑貓,轉而去了三樓也就是管家比爾的房間。他站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大門應聲開啟,門內卻沒有站人。比爾管家正坐在沙發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擺放著昏迷不醒的董海以及一堆的針線。
管家抬起眼眸,黑冷的眼珠盯著阮白,像是在無聲的詢問:什麼事?
阮白非常自來熟地邁開步子走了進去,走到了管家的身邊坐下。轉頭正要衝管家微笑,然而唇上弧度剛剛勾起,笑容率先僵了一秒。
他看到了這一幕。
管家的鬢角、下顎處竟然也密密麻麻地縫著一圈隱秘的針腳,那針腳遠遠壓根看不清楚,以至於阮白等人與管家接觸了這麼長時間卻始終都沒有發現過。而今離得近了,管家的臉與阮白的眼睛只隔了幾十公分的距離,便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針腳很細很密,幾乎將整張臉的四周輪廓都涵蓋了。
一眼看去,分明就是這位管家將一張臉皮縫在了自己的臉上。
怪不得對方的表情永遠都這麼僵硬。
因為那不是他自己的臉。
阮白在僵硬的表情中收回自己的視線,手指捏了捏臉,重新調整了一下表情,掛上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他輕聲道:是這樣的,我對於管家先生如何救治病人非常感興趣,所以想親眼看看,希望管家先生不要拒絕我這個小小的願望,您看可以嗎?
管家的眼珠轉了一圈,嘴巴微微一張:當然可以。
說完便不管阮白了。
比爾管家似乎真的將阮白當做了空氣,完全無視了對方的存在。阮白來之前他怎麼救治董海,眼下便怎麼救治。阮白便看了一場表演。
他只能用表演這兩個字來形容比爾管家的行為。
董海的手臂是被一刀斬斷的,手臂邊緣的切口非常完整,阮白就眼睜睜看著比爾管家拎著那一截斷手往他手臂上對比了一陣,半點不浪費時間的將針穿進了皮肉裡。
畫面雖然和阮白想象的相差無幾,但針刺進去的時候,阮白還是感覺面板一涼。
他挪開視線,又沒忍住悄悄看了過去。
認真工作的比爾管家注意力非常集中,每一針下去,兩針之間的距離都幾乎一模一樣。他用很快的速度將手臂內外都縫合了起來,緊接著又扒掉了董海身上的衣服,找了許多的棉花塞到董海被剜掉肉的傷口中,緊接著便走到了那些大木盒邊。
阮白的目光追隨著他,見比爾管家沉默的站在其中一個面前。
幾秒鐘後,他聽到比爾管家說了一句:有人開啟過這個盒子。
阮白一愣,心中咯噔一聲。
毫無疑問,開啟這個盒子的人應該就是他。
阮白麵上不動聲色,表現得非常淡定,手掌落在小黑貓的後腦上輕輕揉了幾把,唇角含笑的問:哦?管家先生這都能感覺得到?
比爾管家應了一聲,當著阮白的面開啟了木盒。
木盒中的人體高大,安靜地閉著眼睛,他的雙手垂落在身體兩側,胸口的面板上有一串黑色字元的紋身。阮白的目光緊緊盯著屍體,心中卻愈發懷疑起來。
這不是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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