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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妃一下一下拍著寧歆歆,母女連心,她強烈地感覺:眼前這個女孩子,雖模樣未變,但大約不是自己的歆兒了。
可她又與自己的歆兒一樣,乖巧、懂事、孝順、冰雪聰明,值得自己竭盡愛意以待。
楊妃低頭看向寧歆歆,目光慈和又溫柔,眸中漸漸氳上層水氣,「歆兒,不要懼怕生子。人這一輩子,光陰很短,苦樂很長。
阿孃用一天一夜的疼換來如此鮮活的一個你,想到你躺在阿孃懷裡撒嬌的模樣,就是阿孃餘生最大的快意。」
寧歆歆一直以來的問題得到了解答,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落了地,又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她如今辨不清這種情緒,便又問:「阿孃,你生下我那年,多少歲?」
「十八歲。」
啊,十八歲,寧歆歆想,今年七月過完生日,她就十八歲了。
——
車隊明日一早啟程,寧歆歆與梁彥昭今夜便宿在這處。
亥正剛過,寧東闌與梁彥昭回府。
寧歆歆聽見動靜,起身把梁彥昭迎了進門,正欲拉他去飲醒酒湯,卻發現他身上丁點酒氣都無。
這不應該啊。
她湊近,又努力聞了聞。
梁彥昭被她小狗一樣拱來拱去的模樣逗笑,捏了捏她鼻尖,「別聞了,今夜當真沒有喝酒。」
建平帝與寧東闌在青年時便就相識,多年交好,如若不然,建平帝也不能如此輕易又順利地為梁彥昭求娶到北鉉公主。
多年舊友相見,便是酒量一般的建平帝都會開懷暢飲、由人攙著回宮,更別說是千杯不倒的寧東闌,興起之時甚至舉著酒罈子直接灌。
寧歆歆今夜還一直擔心:梁遇明今夜參加老丈人和親爹的私宴,大約得被自己那個便宜爹灌個好歹,豎著出門、橫著回家也不是不可能。
可現在,竟然滴酒不沾地回來了?
她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沒沒出什麼事,」梁彥昭支支吾吾。
「不說啊,」寧歆歆知道這是有事兒瞞著,作勢要出門,「父王今夜宿在阿孃院裡,我去問問。」
「別別」梁彥昭拉住寧歆歆,極其不情願地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紙箋,展開鋪在桌上,愣愣盯著嘆了口長氣,「你自己看。」
寧歆歆湊身低頭,見紙上寫著個藥方:杜仲、黃精、龍鹽、肉蓯蓉、深海牡蠣——
這是一副給男子壯那啥補腎的方子,看這用量,還挺烈的,大約得是個老大夫看見,就得捋著鬍子說「年輕人不可操之過急」的藥。
「這是?」寧歆歆迷了,今晚沒吃飯,看大夫去了?
可照她的臨床經驗來看,梁遇明,似乎,並不需要這個。
「這是岳父給我的藥方,」梁彥昭感覺臉上發燙,不由地舉起雙手捂住了臉,「筵席還沒開始,岳父便拍著我肩頭說:遇明,雖然我極喜歡你做我女婿,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女兒受苦。」
寧歆歆轉了個圈坐在梁彥昭腿上,大大的黑眼珠子裡全是大大的迷惑:「我怎麼受苦了?」
我本人怎麼不知道?
「我當時也沒明白,岳父就掏出來這個藥方,說是胡人的醫僧給的方子(1),用過的都說好,他離開北鉉時,便辛苦找人尋了來。」
梁彥昭粗通醫理,自然知道這方子是用來治什麼的。天知道他接了這個之後,度過了怎樣如坐針氈的一夜。
寧歆歆有點明白「受苦」是什麼意思了,「然後呢?」
「然後,岳父說他年過不惑還能再添一子,我二人年紀輕輕,卻成婚半年未得喜訊,多半是用得上這藥。」
寧歆歆見梁彥昭恨不得扒拉個地縫埋了自己的樣子,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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