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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即便動了紀凝雪，陸榆也不敢拿他怎麼樣。
“沈先生，屬下斗膽勸您，千萬別這麼做……”
隨從喉結滾動兩下，壯著膽子再次勸阻。
“放肆！”
沈永華猛然拍桌而起，伸手指著隨從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奴才，也敢教我做事？”
“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嗯？”
沈永華眼神無比冰冷的，盯著隨從吼道。
“沈先生，您息怒……”
隨從咬牙低頭，最終還是保持沉默。
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忍不住打起了小九九。
讓他去對付陸榆，他還不是多麼懼怕。
但，讓他去碰紀凝雪，那他絕對不敢。
所以他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該離開沈家了。
“我告訴你，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
“一個狗奴才，還敢這麼多話？”
“我說什麼，你做什麼就是。”
沈永華冷哼一聲，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畢竟，他這個隨從，也算是他的心腹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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