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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嗎?”
顧廷川總算是聽到了正題,他也略顯斟酌,輪廓清晰的臉龐籠在橘色的燈光裡。
“首先,我不止和女演員沒什麼,在你之前,和其他女性也都沒有你所謂的‘什麼’。”他斜視她一眼,一字一頓地補充:“比如在半夜被她們叫醒。”
誼然垂了垂眼眸,聽到這裡不自然地把眼前的薄被抓到了手裡,捏著問:“那照你的意思,她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啦?”
顧廷川揉了揉眉心,細細地想了一下:“談不上特別,但我必須承認,我確實對她有過好感,不過,時間也已經有些久了。”
他的神態磊落端正,說到與那女生的關係時也沒有任何心虛和掩飾,反而讓她的感覺更復雜了。
“那是怎樣的經過呢?”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喝了一點水潤潤嗓子,驅散了一些乾燥的感覺,這才緩緩地說:“起初我看中她,想培養她成為一位好演員,拍戲過程中產生了一些好感,但是,她心中早就有了賀洋,所以也沒能有任何發展的機會。當然了,我認為那時即便給了我機會,也不會有好結果。”
誼然皺了皺眉,現在最直接的想法居然是:我的顧導辣麼棒,為什麼會沒有好結果!
“……為什麼?”
“我只是一味地想去給一些別人好東西,但不在乎他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他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略有深意地看著眼前的女孩兒:“現在也是這樣吧?”
誼然點了點頭,但又立刻搖了搖頭:“我覺得你現在挺細心的,有些時候……覺得被照顧到了,我們都要適應身份的轉變,不是嗎?”
顧廷川垂眸淡笑,像是對她的安慰有些無奈:“那時候就有人說我不懂如何去愛,我以為我改變一些了,但有些缺點很難改正。”他低頭用薄被蓋住她有些涼涼的腳,仍然語氣平靜地說:“我的電影裡時常會討論一些愛情問題,但我本人反而對愛情一竅不通。”
他在《巾幗煙雲》裡向人展現,捨棄自我換來的愛情是否值得,又在《黑暗河流》裡探索,用各種卑劣手段換來的愛情算不算得上真愛。然後,在《歸途》裡探討,愛情是否就和“永生”一樣,只是虛無的代價。
誼然這才意識到,他對許多事物和感情的看法非常深層和複雜,而她的想法卻總是簡單直接,她想去愛,想要被愛,想要痛痛快快、轟轟烈烈地走下去。
她低頭髮現顧廷川體貼地為她遮了腳部,心中不禁一暖。
“我覺得有些東西很複雜,不知怎麼去精心完善……它不在我的掌控裡,就選擇避而遠之。”
誼然微微一愣,她想起許久之前,曾有一次在雜誌上看到對他的採訪,記者問他:您本身對“愛情”是如何看待的?
他說:我覺得愛情就和植物學家看待一顆快要瀕臨滅絕的植物一樣,它被一對對愛人□□和複製,被許多人永遠地凝固在時間裡,也經人之手傳遍所有的心靈庭園,最後,也會隨著人類的文明一起消失吧。
當時誼然只有一個想法:這個男人太神了。
“那你……為什麼會想要和我結婚呢?”她一直不敢問的這個問題,終於還是在這一刻脫口而出。
顧廷川卻是覺得這個問題並不難回答,他淡淡地看向她,笑著說:“因為我想到要和你結婚的時候,這種感覺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誼然被刺中心裡柔軟的部位,耳根子頓時滾燙滾燙的,一時竟不也知如何回應他的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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