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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電話,詢問了一些今天劇組發生的情況,以及關心了一下拍攝進度。
事實上儘管他嘴上說把導演的工作交代給了蘇從文,可這位生長在溫室的蘇公子又能做得了什麼,沒過多久就被各種陣仗嚇得說要去抽菸,結果一溜煙就沒影了。
剩下的路善為和幾位總監都是跟著顧廷川身經百戰了,整個團隊也是顧導慣用的班底,儘管他本人不在,但進度還是沒有拖延太多。
誼然心中也還有好奇,等他掛了電話,不禁抬頭問道:“顧導演,你怎麼捨得離開片場了?還交給那樣一個人來管,就不怕出亂子嗎?”
“還有路善為他們在,出不了事。況且,不威懾一下這種人,他也不知道輕重。”顧廷川走過來,讓她整個人被收攏在他投下的陰影中,“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我回酒店之前,讓司機送我去了附近的一處河灘,想到處走走,再從中找一些靈感。”
誼然眼底閃過一絲不確定,她記得當初自己就是這麼對他提議的,不要總是封閉內心,如果能時常出去散心,或許,還能看到不一樣的景緻。
顧廷川俯低身子,告訴她:“明天上午,你隨陪我去劇組,等收工以後,我帶你也去看一看?”
他的每一個字都敲落在她的心間,不輕不重,清澈如水。
她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沙發上擺著的大開本英文原版書,詫異地問:“這是你空餘時間看的書嗎?”
誼然稍微看了一下封面的意思,得知這是一位畫家的傳記。
顧廷川耐心地向她解釋:“維也納分離派代表畫家埃貢的傳記,擅長描繪凌亂的肢體,表達混亂的情緒。”
她隨意地翻看了一下,這位大師有許多男女裸體的素描,而且線條凌亂,大多數人物骨瘦嶙峋,不由得笑說:“顧導的涉獵面果然是廣,這種應該不算大眾審美吧。”
“嗯,有機會還想帶你去各國看不同的展覽。”顧廷川說到這裡捏了捏眉心,尾音壓低,“拍完這部電影,我是該休息一下了,畢竟欠你的‘行程’太多。”
他說著,俯過身伸手扣住誼然的後腦勺,逼迫她與他對視,兩人離得太近了,她能看到他的眸中折射出明亮通透的光亮,眼底倒影著她通紅的臉頰。
顧廷川湊過來吻她,那廝磨之間含著小別一陣的思念感,誼然仰頭靜靜地回應,鼻尖與唇角被男人微微地蹭著、親著,半晌,她的眼眶裡自然地含著水,烏黑明亮的彷彿充滿皎潔的靈氣。
而他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顧廷川的目光微微收攏,還未等她再多說一個字,已經一把橫抱住她,將人兒穩穩地放在床上,床鋪慢慢下陷,她的胸口處已經被扯開一塊,一大片春光洩露。
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在她起伏的曲線上流連,誼然羞澀地翻過身,把頭埋在枕頭裡,他低笑一下,咬著她的耳朵,讓她渾身一酥,接著又被身子一轉,已經被他重重地壓在身下。
顧廷川正要低頭封住她的唇,此時,感覺到她的手非常不安分地在他的全身撫摸著,指尖的溫度簡直要將兩人之間燙到沸騰。
“……你做什麼?”他微微蹙眉,被她撩得都全身血液逆流,心口顫動的快要爆發。
誼然沒有意識到這點,還在拿手指不斷地這邊捏捏、那邊揉揉,“我想好好摸一摸你的胸肌、腹肌,記住它們的手感。”
她說著,被他死死地吻住唇瓣,周身清冽成熟的氣息囊括出他極具吸引力的範圍,而誼然被穩穩地控制在內,唇上的齒貝被撬開,他的舌尖溫柔地纏繞著,時輕時重地摩挲:“我會讓你好好記得。”
顧廷川剛準備趁著身下的小嬌妻已經意識混沌的時候下手,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兩人在“探班”時發生的激情似火,又一次被無情打斷了。
他大概也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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