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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開到出不來嗎?我懂!”
他們聊得太投入,她都沒有聽見身旁的腳步聲,直到顧廷川上了床,她才發現他的聲音近乎就在耳邊:“你為什麼又在看手機?”
她突然有些忍俊不禁,就想著故意激他,一臉認真地說:“我要和朋友聯絡,要看八卦,還要打遊戲。”
誼然抬頭就看見他漆黑的頭髮,男人眼中的眸色漸沉:“我很反感別人沉迷手機,或者其他電子產品。”
他身上有剛出浴時的溼漉氣息,比之白天嚴謹的神態更多了一些瀟灑隨性的樣子,兩人的身影被床頭燈映照在牆面,彷彿是有了一些交疊。
“現在沒有人不玩手機,顧先生,你到底心理年齡幾歲了?”
誼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很配合地放下了手機,這才覺得眼下的獨處是她無法逃脫的事實,她和這個才華橫溢、俊朗卓絕的大導演坐在同一張床上。
“大概我是真的老了?”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放輕放淡了聲音,繚繞在她耳邊,像是有一種催眠過後又提升的雙重效用。
她被撩得頭皮發麻,拼命地想著可以說的話題:“顧導,其實我一直想問,你能不能給我說說平時在片場的事?我挺好奇的。”
誼然的手心已膩滿了汗,她的周遭是陌生的床和不太親暱的男人,唯有想到以後彼此就是“夫妻”,才稍微放鬆一些。
顧廷川察覺到她的小情緒,閒適安靜地靠在床頭,一邊閱讀資料一邊慢慢地聊起關於拍電影這件事的種種細節,結果,卻是她越說越投入,本來就是有口才的語文老師,比起他的回答,反而是她提問的時候更多一些。
誼然自從惡補了“嘉葉”電影公司的一些作品,就發現自己非常欣賞顧廷川電影中一些特有的情節與細節,包括他遣詞造句的習慣。
他分明早就聽慣了各種奉承和誇讚,有來自大師前輩的讚許,也有無數後輩的敬仰,但還是很意外地發覺,她的許多想法是自己不曾聽過的,更類似於普通觀眾的心理,又帶了些她這型別女孩特有的觀賞角度。
“《巾幗煙雲》的燈光佈景和濾鏡服裝真的太讚了,還有賀洋怎麼能這麼帥,我簡直對他路轉粉……”
之後話題就一直延伸至如何擺好機位、如何拍出他電影中那些驚心動魄的長鏡頭,一直到討論起他之後的計劃。
“以後有機會,你可以來現場。”
誼然情緒高漲,順著就問:“真的嗎?”
“就怕你會覺得無聊。”顧廷川放下手中的一份檔案,微微偏頭,看了看她的臉,才說:“對了,你可以考慮一下想要怎樣的婚禮,等我拍完手上這部劇,應該就能辦。”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著急……”
誼然認為她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適應自己的這個新身份。
這時候,臥室外的音箱裡換了一首國外的情歌,她留意到了優美的歌詞帶了一些恰到好處的性隱喻,室內頓時多了幾分旖旎的氣氛,大概是方才聊天又喝了紅酒的原因,又或者是眼前的男人本就魅力逼人,誼然感到有些頭暈,偏是還想到了下午在辦公室時那個甘甜又灼熱的初吻,她一陣頭腦發熱。
人要往下倒的時候,忽然被一個溫燙的懷抱裹住,同時立刻就能感覺到對方的薄衫下是修長有力的身體。
她倉皇地抬頭,對上一雙銳利深邃的墨瞳,他已經吻下來。
起初還帶著安撫和體貼,漸漸地就用了些技巧和手段,他像是要去開拓屬於自己的領地,有些什麼來自深處的心血來潮讓這場交纏充滿徹底的享受與慰藉。
有些事不需要言語,只需要感覺,顧廷川低眸看向她的眼神,那複雜的眸光讓她想起章蓉蓉曾說過的一句形容詞:“有種男人脫衣服都不需要用手,光用眼神就可以把你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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