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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話,上古山那把劍其實就是蕭鐸自己。
幾千年前,蕭鐸的身邊應該是有一個叫柴火的忠僕,有一隻叫非天的神鷹。蕭鐸帶著一隻鷹,一個老奴,曾經做出個讓佛門中人聞之驚懼的嗜血之事。
可是後來蕭鐸的原身被封禁了,封禁在上古山下的神廟中。
柴火這個忠誠的老僕守候了他幾千年,並在那裡繁衍了一個村莊,那個叫望族的村莊。柴火為了保護他這個已經淪落到人世間的主人,便也隨著來到人間。
阿硯趴伏在蕭鐸胸膛上,腦中忽然有什麼東西閃過。
那些柴火曾經罵過她的話,說她是賤人,說她毀了他的主人。
還有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
她赤腳走在荒蕪的山頭上,那山明明生得巍峨起伏,可是上面卻是寸草不生,周圍連個雀兒都不曾有,偶爾間泛黑的石縫裡會冒出一點草根,卻也是破敗乾枯的。
就是在這座山上,柴大管家用憤恨的目光盯著阿硯,抬起手來指責她道:“你這賤人,為何會在這裡?”
而那個時候的阿硯還聽到了尖利的鷹叫聲,那是非天在灰敗的蒼穹下孤寂而悲涼地張開翅膀。
陡然間,阿硯整個人彷彿被人扼住了頸子般根本無法呼吸,一種熟悉而殘忍的痛狠狠地揪扯著她。
曾經她以為夢中的那座山,是被大火燒的,那就是她當了十幾年尼姑的那座山。可是現在,她忽然意識到了。
夢裡的山竟然是上古山。
在幾千年前,當蕭鐸被封禁在神廟中時,當那座上古山陷入了荒涼絕望中時,柴火就曾經用憤恨絕望的目光望著自己,大罵自己。
“阿硯,怎麼了?”
蕭鐸擰眉望著懷中的阿硯,卻見她整個人縮作一團,彷彿一隻剛剛出生的小雀兒一般顫抖地靠在自己懷裡。擔憂地將她的臉抬起,卻看到那張小臉上全無血色,一雙水靈的眸子也彷彿蒙上了一層迷霧。
“這是怎麼了?不舒服?”蕭鐸的長眉擰得越發緊了,與此同時,他還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阿硯顫抖著伸出胳膊,攀附著他的脖子,輕輕搖了搖頭,讓自己慢慢地平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金鉻已經到了太廟前,按理說皇上和皇后應該下了金鉻,然後再換成車輦才能進入太廟。
奏樂之聲停了下來,前後擁簇的侍衛也都停了下來,更有追隨在後的文武百官也都隨之停下來,跪拜在那裡。
外面有禮官跪在那裡,恭敬而鄭重地喊道:“請皇上和皇后下金鉻。”
這話喊出後,按說皇上和皇后就應該攜手下這金鉻,然後分別在兩位大太監的攙扶下,去換乘車輦。
可是這話喊出後,金鉻里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一時周圍的皇家侍衛並文武百官都不由得有些詫異。
那位喊話的禮官,神色越發鄭重,暗暗地輕了輕嗓子,提高了些聲音,又是恭敬而鄭重的一聲:“請皇上和皇后下金鉻。”
可是這話喊出後,金鉻裡依然是毫無動靜。
這下子那群整齊劃一神情一絲不苟的皇家侍衛,那些跪拜了滿地的文武百官,還有負責禮儀的太監,全都有些傻眼。
今天是大年初一,俗話說一年之計在於春,所以無論是皇上還是文武百官,今天的安排都是頗為繁重的,所以事情要緊鑼密鼓地進行下去。
可是現在,皇上和皇后這是怎麼了?
大家面面相覷間,彼此交換了一個茫然的眼神,也有的默然無語,望天而去。
冬日的午後時分,雖然冷,可是這天是晴空萬里的。
為什麼他們心中暗暗地感覺到一絲不妙。
這位從來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天子,他又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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