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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北京動物園老虎吃人的影片,無語啊,不作就不會死媽!
☆、洗澡play
那一天,阿硯在外面晃悠了約莫一個時辰,又去了趟淨房,肚子裡總算騰出點空間,不再那麼撐了。
不再那麼撐了的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要做鈴薯餅鈴薯塊鈴薯粉,當然了也再也不要吃鈴薯了!
看到鈴薯就犯惡心。
她結合那個可憐的男版阿硯悲慘的遭遇,再想想自己險些被撐破的肚子,得出一個臨時性的結論,那就是:此人如有神助,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在無法完全保證能夠報仇雪恨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還要虛以委蛇。
阿硯剛做好了這盤算,她就開始面臨一項巨大的考驗。
這事兒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其實很簡單,這位活該挨千刀的可惡男人,他要洗澡了。
洗澡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可是他竟然還要人伺候他洗澡。
雖然說阿硯活了八輩子了,可是這一世,她才不到十五歲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是個鄉野小白花。
這個男人當她是什麼人了,竟然還要伺候他洗澡?
阿硯擰著眉頭,望著那一汪清澈的山泉水,小聲地問夏侯皎月:“夏侯姐姐,我可以走嗎?”
夏侯皎月連搭理都沒搭理她,手裡捧著銀白色的薄絹中衣,徑自來到了一旁的矮塌上。
這山泉位於宅院的後山處,此處山林層巒疊嶂,百年古木參天,老態龍鍾地籠罩在這一片山泉之上,而就在這泉水汩汩中,又有黃葉漫天,輕緩寂靜地飄落在地上。
九爺那個萬年不變的矮榻,就安置在這色彩斑斕的落葉黃花中。
夏侯皎月輕移蓮步,走到了九爺身旁,半跪在那一片落葉之中,上等的軟煙羅長裙就那麼沾上了枯草落葉。
她卻彷彿毫不在意,只是伸手幫九爺脫去了外袍,並卸下了那紫金玉冠,讓那一頭黑亮不羈的長髮沒有拘束地披在肩頭。
她垂下眸子,溫聲請示道:“九爺?”
九爺睜開慵懶眯起的眸子,有一瞬間,那雙眸子有著剛睡醒的茫然和懵懂,不過很快,剛睡醒的朦朧感褪去,那狹長幽黑的眸子變得深邃難懂。他輕緩從容地掃過周圍的落葉繽紛,最後目光落在了阿硯身上。
阿硯穿著一身毫不出奇的白色軟緞袍,這應該是九爺府中的尋常衣物,別的丫鬟廚娘穿在身上或許恰到好處,可是套在阿硯身上卻猶如布袋一般,還是白色的大布袋,將那小巧玲瓏略顯瘦弱的身段包裹其中,就連脖子都幾乎淹沒在那白色袍子中。
九爺側眸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就笑了。
從剛睡醒的帶有孩子氣的懵懂,到後來逐漸恢復神智的冷冽的,到如今略勾起唇來那種邪魅,其實不過是須臾功夫罷了。
阿硯害怕這個男人,也害怕他那幽暗難懂的眼神,此時此刻她更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睡醒了後對著她勾了勾唇。
她總覺得,他彷彿勾一下唇,接下來就會說:天涼了,小丫頭也該去死一死了。
秋風起,沁涼的山風帶著山泉水的清冽飄過,阿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一雙水亮堪比山泉的晶亮大眼睛含著霧氣,驚惶地望著那個剛睡醒的男人。
九爺原本勾起的唇緩慢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而原本舒展開的平整眉心漸漸地起了幾不可見的波瀾。
他微微擰眉,用剛剛睡醒略帶低啞的聲音淡聲問道:“皎月,小丫頭的脖子哪裡去了?”
這話問得沒頭沒腦的,夏侯皎月也微愣了下,不過她能留在九爺身邊,顯然是個聰明人兒,她很快明白過來,忙轉首小聲吩咐一旁的阿硯:“挺胸昂首,過來,和我一起伺候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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