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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鐸自來到夏侯府中後,分外忙碌,每日幾乎不見人影,顯然是在商量著什麼大事。阿硯並不太懂那些,她也不想知道,便獨自在後院中一個人靜坐。這個時候太冷了,院子裡小橋下的汩汩流水早已經上了凍,偶爾間見那冰面上有殘枝敗葉,看著分外蕭條,一如她的心境般。
她活了那麼多輩子,每一次都死得慘,可是總是能心態極好地重新再來。不曾想,到了這一世,只是和蕭鐸的這般糾纏,便弄得人有些消沉起來了。
這一日夏侯皎月命人做了些滋補膳食,自己帶了丫鬟捧著那些瓷煲親自送過來。
卻見阿硯身著一身滾花狸毛長襖,展露出如描似削的身段,外面披著鑲金邊雪白翻毛斗篷,一頭黑髮並無什麼裝束,就那麼如雲一般散在纖瘦的肩頭,柳眉猶如秋水,冰肌伴著輕風,盈盈玉姿立在已經上了凍的湖邊,實在是弱態嬌美,一時看去竟如詩似畫。
夏侯皎月素來知道自己頗有姿色,世間少有人能及,往日阿硯雖生得清秀,可平心而論並不及自己。誰知不過多半年未見罷了,她那眉眼分明未變,可是卻又彷彿脫胎換骨,由那凡世俗人蛻變成天人絕姿,通體說不出的氣派和靜媚,倒是把自己這等姿色之人襯得俗了。
別說是男人了,便是自己這等女人家見了,心裡都不由得生了憐惜。
“姑娘,仔細外面天涼,還是進屋去吧?”夏侯皎月上前,溫聲提醒道。
“殿下可曾回來?”蕭鐸已經幾日不見了,想來是籌謀什麼大事。
“不曾,這幾日都忙著吧。”夏侯皎月也並不知道外面的事。
阿硯點了點頭,便不再說什麼,不過倒是聽夏侯皎月的話,打算回屋去了。如今蕭鐸正是緊要時候,自己若是傷風悲月在這裡病了,倒是連累蕭鐸牽掛。
夏侯皎月陪著阿硯進了屋,吩咐侍女們落下了簾子,又親自取了銅手暖爐過來給阿硯用著。當下開啟那瓷煲,夏侯皎月笑盈盈地道:“往日姑娘料理的膳食好,皎月也曾跟著學了一些,如今姑娘倒是嘗一嘗,我這手藝可曾到家?”
阿硯笑了下,拿過勺羹嚐了後,滿意點頭:“味道倒是極好的,這手藝能出師了。”
夏侯皎月一聽,也就笑了:“名師出高徒,果然是不假。”
當下兩個女子在這裡一邊品味著這肉糜粥,一邊說話,因話間提起外面的形勢,阿硯不免一嘆:“這又是一場人間浩劫。”
縱然幾世為人,縱然見識過多少腥風血雨,可終究是心存歉疚,只因如今這場浩劫竟是因自己而起。
夏侯皎月從旁察言觀色,便多少窺知了阿硯的想法,當下故意道:“一場浩劫自然是難以避免的,不過天下本是如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太平個幾十年,總是要干戈一場。你輸了我贏了,你心服口服了我揚眉吐氣了,大家繼續坐下來談談,談妥當了這天下才能繼續太平下去。”
說著她忽然就笑了:“要說起來,這就好像鄉下的夫妻過日子吧,日子太過順遂了好像就沒意思,總是要出些么蛾子,風風雨雨吵吵鬧鬧才能過下去。”
阿硯倒是沒想到夏侯皎月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不由得微怔,自己低頭思忖了一番,倒是頗有些道理。
“皎月姐姐,你真是勘破了世情,可不就是如此麼。”
“可是我勘破事情,這是我們畦洲有個上古廟,廟裡的方丈主持可是一個妙人,我小時候經常跟隨父親前去看他們對弈,也是偶爾間聽他們說的。只說著天下,太平時候久了,人心裡總是會生出貪慾來,一場腥風血雨的洗滌之後,方能長治久安。”
阿硯擰眉,卻是問夏侯皎月:“若是沒有蕭鐸,這場浩劫也是在所難免嗎?”
夏侯皎月笑道:“那是自然,沒有張三還有李四,沒有王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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