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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大總管,副總管。」
軍中自然不是敘私情的地方,程處嗣帶著兩兵,忙向程知節及蘇定方行禮。
抬起頭時,又看到跟著進來的蘇慶節及蘇大為兩人。
「有何發現?」
程知節一抖身後黑色的披風,語氣裡,仍在壓抑。
他想求穩不假,但他也是大唐將。
大唐如今的局面,是一刀一槍打出來的。
唐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橫掃四海方,滅國無數。
這軍魂,是用鐵與血鑄出來的。
但凡強軍,必有其驕傲。
這是任何敵人也不可折辱的。
程處嗣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道:「因為出了昨夜的事,我們斥候營今天特意加強搜尋,在離大營約二十里的地方,金山腳下,發現這兩人被敵人剝光衣甲,拋在山石間。
兄弟們把他倆屍身帶回來,我忙命人檢視,應該是被敵人審問過後,斷喉剝光衣服。」
「他們剝斥候的衣服做什麼?為了羞辱我軍嗎?」
程知節,問出和之前程處嗣同樣的問題。
「這……」
程處嗣眼神向身後的老兵看去,可惜無人敢應。
都知道程知節的脾氣。
殺人便罷了,兩軍相爭,生死由命。
但是殺了人還剝去衣服,這是赤裸裸的挑釁,羞辱。
無論是突厥人還是其他部族,尊重死者,是各族都有的習俗,通常最多剝去衣甲,拿走武器,沒說連貼身裘衣都不留的。
而且拋屍在山腳下,如此醒目,分明就是要給人看的。
這豈能不讓人聯想。
程知節的臉色已經黑得要滴出水來。
那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節奏。
「羞辱我老程可以,但是羞辱我軍,嘿嘿……老子不發威,真當是病虎不成?」程知節握著刀柄的手緊了又緊。
就在此刻,一直沉默的蘇大為,上前兩步,開口問:「發現屍體的現場是什麼情況?」
「呃?」
程處嗣下意識看過來,一臉迷惑。
「我是問,現情的情況,看是否能發現有用的線索。」
蘇大為接著問:「我做不良帥的時候,也接觸過長安有名的杵作,學了點堪察現場的皮毛。」
「哦。」
程處嗣點點頭,轉頭向身後兩名老兵看去:「你們說。」
兩名老兵臉色微變,麵皮漲紅了,努力搜腸刮肚的迴響,只能勉強應道:「那是金山腳下,都是光禿的石頭,兩人就赤條條的躺在地上,並無……似乎並無其它可疑之處。」
蘇慶節在一旁,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蘇大為,暗自嘀咕:阿彌這是把兩名斥候之死,當做案件來處理了?可這兩軍交戰,斥候交鋒,死傷難免,這兩斥候之死還有什麼疑點嗎?
蘇大為向程知節和蘇定方道:「大總管,副總管,請容我看一下這兩名斥候的屍體,或許能有所發現。」
程知節掃了一眼蘇定方,見他沒反對,點點頭:「你看看吧。」
蘇大為謝過,又向程處嗣點點頭,這才走上去。
軍中等級分明,等別是上官在面前,若不打好招呼,難免有簪越之嫌。
他在軍中幾個月時間沒白待,對軍中之事,摸了個七七八八。
軍中學的都是殺人之術,論偵察敵情,或潛入敵後,或後勤配給,或制訂戰法,有的是厲害人物。
但偏偏,軍中沒有專門的杵作。
像眼前兩名年長的斥候,也只是擅於透過傷口來做判斷,特別是擅開判斷刀傷。
對於杵作刑名那一套,卻是知之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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