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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迴圈一圈,生死螺旋胎醴便壯大一點,法力也隨之增加一分。按照這個速度,三個月內,我當可法力盡復。
與此同時,我腦海中彷彿多出了一點東西,像是魅起舞的清影,想要分辨,又覺得模模糊糊,難以捕捉其中的神韻。
「還是不完美。」月魂輕輕嘆息,「雖然在源心的幫助下,你融入了魅的本源,結出魅胎。可惜你終究沒能領悟出魅舞的最終階段。」
月魂的語聲充滿愁苦:「這是我的錯。因為我想起了魅滅絕的仇恨,無法再保持純淨的心境,從而影響到魅的本源和你的融合。」
「難怪我沒有見到魅的滅絕。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我舒展筋骨,活動了一下手腳。「我永遠無法變成真正的魅。因為我們填補遺憾的方式,根本就不一樣。倒是你,是否真要為魅報仇呢?這麼說或許很殘忍,但為魅復仇的你,已經背叛了魅的初衷。」
我酸楚地笑了笑,「為了填補遺憾,我已經變了,我不希望你也如此。」
「我只想討回一個公道。」月魂默然有頃,道,「其實仇恨和遺憾一樣,不能替代,只能填補。」
我暗自嘆息,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魂器有魂器的煩惱,人、妖有人、妖的痛苦。「不知我打擾了前輩多久?」我瞥了一眼晏採子,哪怕悟出共時交點的他,同樣有自己的心結。
「十天。」晏採子反問道,「魅胎的感覺如何?」
「就像換了個肉身,生死螺旋胎醴也能周天迴圈了。說起來,還要多謝前輩為我護法。」我細述結胎的過程,禁不住嘖嘖稱奇。
晏採子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謝就不必了。」伸出右手,大拇指緩緩翹起,沉重的氣勢猶如山巒般透指而出,壓得我呼吸急促。
我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前輩要做什麼?」
「我親自動手,感受一下魅胎的奇特。」晏採子的大拇指向我緩緩按來,氣勢凝渾厚重,四周的巖壁彷彿被它一點點逼出了視野。
「前輩口中的『動手』是什麼意思?」
「無論是魅胎,還是生死螺旋胎醴,只有和你過招時,我才能充分體會它們的微妙。」
被囚禁了一年多,我的手腳頗有些發癢,也想試一試結成魅胎後的實力。何況和晏採子這樣的傳奇人物動手,更令我見獵心喜。嘴裡兀自推諉:「我的妖力沒有恢復,動手過招不太公平吧?」
「我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會用超過你的法力攻擊,如何?」
「這麼一來,前輩太吃虧了。」我搖頭道。雙方法力相若的話,如果拼不過,我大可以逃避。而對方不能移動,只能當靶子。
「我的道境勝你一籌,此消彼長,誰也沒賺便宜。別婆婆媽媽了,動手。」晏採子冷冷一哂,白潤如玉的拇指在視野內不斷擴大,猶如巍巍雄山,凌空而懸。
「哀」立即升出神識,化作一片濛濛灰霧裹住我,以飄曵不定應對晏採子的雄渾如山。
晏採子的拇指忽然輕輕一晃,化作幢幢山影。一時間,彷彿天塌陷了,一座座巨峰轟然砸來,不容絲毫空隙閃躲。
這不像是幻象,無數沙石從山峰滾落,砸在地上「砰砰」有聲,濺得洞內塵土飛揚。
然而這洞不過丈許來高,怎能容得下如此多的高山?來不及去想其中的怪異,我全力駕馭灰霧迎上,試圖以「哀」消融山石。
眼看雙方即將接觸,晏採子突然縮回拇指,滿天山影消失不見。「哀」原本蓄勢而發,誰料竟撲了個空,不免使我有些錯愕。
沒有一點徵兆,一根光潔華潤的中指猶如驚天長虹,破空射來。晏採子中指一挺,整根手指化作凌厲的白芒,「刺啦」刺入灰霧。
對方突然的變招令我措手不及,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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