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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不必壓抑我的力量了。」天刑享受般地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他頭頂上空,懸浮著一輪流動的光環。當我凝神注視光環時,像是被拖入了一條逆流倒退的隧道,身心急速衰老。強行運轉神識,我才從光環中掙脫出來。

「時光之咒?」公子櫻悚然動容,楚度臉上也露出震驚之色。

「不錯,正是可以蓄存精力、返老還童的時光之咒。」天刑慢慢睜開眼睛,雙目灼亮得如同兩團劍芒。「噗噗」,堅硬的殿石被目光擊穿,石屑激濺。

天刑果真是一個咒術大行家!吐魯番提及過時光之咒,這種奇特的咒術早已失傳,它沒有絲毫殺傷力,因為施咒的物件,通常是施咒者本人。

在北境,無論是人或妖,都必須經歷得與失的過程,就像吸氣和呼氣一樣。透過法術修行,吸取天地之氣,壯大自身。這就是「得」。但只要是生命,就會有無法避免的消耗,一言一行一念一思,哪怕睡覺、修煉也會有消耗,所以人、妖同樣會隨著時間慢慢衰老,最終難逃一死,只不過比普通人加慢了過程。這就是所謂的「失」。而時光之咒,可以將「失」減弱到最低,去除所有不必要的消耗,從而儲存節省下來的精力。

天刑之所以衰老不堪,正是他施展時光之咒的結果。連滋潤修復肌膚的精力,也被節省下來,積蓄體內。一旦解開咒術,徹底爆發出來的力量幾乎是原來的翻倍。

「這一戰,才剛剛開始。」天刑目光所至,縱橫披靡,殿石紛紛炸開。

「鳩丹媚中的刺衣咒,是天刑長老所為吧?」楚度突然道,「除了閣下,楚某想不出當今北境,誰還有如此深湛的咒術。」

天刑傲然點頭:「饒過她的性命,已是吉祥天的恩賜了。」

我又驚又怒,無法置信。以天刑的實力,當年就算強姦鳩丹媚,她也只有逆來順受。何必多此一舉,施下刺衣咒?

「堂堂吉祥天第一高手,對付一個女妖需要這麼麻煩?」楚度語含試探。天刑解咒後的力量,絕對超過了梵摩。

梵摩目光中閃過一絲異常:「難道魔主對鳩丹媚也有興趣?」

楚度淡淡地道:「得到她的紅丸可增長法力,天刑長老不是這麼想的嗎?」刻意瞥了我一眼。

梵摩輕輕嘆息:「施加刺衣咒只是代天刑罰,自有其中道理,魔主不必妄加猜測。」

楚度露出深思之色,我心亂如麻。為鳩丹媚報仇?一來,我沒有這個實力;二來,我怎能現在就和吉祥天撕破臉?而鳩丹媚只是魔剎天一個二流妖怪,怎會和吉祥天的天道刑罰牽扯在一起?

茫然抬頭,我遇上了楚度譏誚的目光,彷彿在嘲笑我的退縮。神思恍惚中,我記起那座遙遠的木屋,夜雨滂沱,酒醉的少年拍著胸脯,對同樣酒醉的女妖大聲嚷:「你放心,老子陪你去找他!我們去殺了他!明天,老子就去宰了他!」

從那天起,過了多少個明天呢?我慘笑,少年的誓言只不過是一腔熱血,然後在無數個明天裡,慢慢變冷。

一生還會有多少個明天呢?

「對不起,天刑長老。」我慢慢走出來,每一步,都如此艱難。然而我不得不走出來,面對鋒芒畢露的天刑。

對天刑微微欠身,我緩緩地道:「我要求和長老一戰。」

「你說什麼?」梵摩微微變色。

「我要求和天刑長老一戰。」我木然重複,「因為長老欠鳩丹媚一個公道。」

四周鴉雀無聲,許久,楚度長笑:「不枉她教了你一場。看在你今天的膽色份上,你我煙丘一役的恩怨一筆勾銷!」

「為什麼?」月魂在問我,「為什麼不能忍了?」

「因為那腔血可以變冷,但不能消失。」我平靜地望著天刑,心中酸澀。興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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