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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靈同樣如此，個個呆板木訥，死氣沉沉，似乎生機都被抽乾了一樣。」

石勇澀聲道：「正因為空城步入腐朽，才需要吸取我們的血肉魂魄，得以苟延殘喘！」

我暗暗稱奇：「這座空城應該是一種生出了靈智的奇異生命？果真如此的話，它要對付我們輕而易舉。」

「那倒未必。」無痕道，「越是這樣的龐然大物，意識靈智也越朦朧，只有一些本能的念頭罷了，遠不如你想像中那麼洞察秋毫，威力無限。」

他笑了笑，道：「否則北境直接抹殺了楚度，豈不乾脆？天地有天地的法則，就像空城有空城的規矩，它們自己也要受其束縛。如果沒有違背法則規矩，它們最多隻能憑藉本能念頭，製造出一些障礙，無法對我們直接動手。」

我心中一動：「如果違反了法則規矩呢？」

無痕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違反了北境法則，或許會被北境動用天地之力直接抹去，或許北境會分出一絲本能念頭，顯化外相，將其抹除。昔日丹鼎流全派失蹤，據說就是因為煉製出了違背北境法則的逆生丸。我們壞了空城的規矩，所以符紋顯化外相，生出怪物襲擊。按理說，我們將永久困在此地，被迫等死。」

他眯起眼，沉思許久，道：「除非我們能夠還清欠債。」

我困惑地道：「空城先是透過那些奇珍異寶，誘使我們欠債，又將我們困住，逼使我們不得不償還。它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無痕道：「殺幾個同伴是還不了債的。空城的本意，應該不是讓我們自相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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