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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方國家的真正情況,這篇文章立即引發學術界的大討論。
接下來就該是張承志的《神不在異國》了,他是個作家,抱著朝聖的心態去國外轉了一圈,回來就發表了一系列民族主義文章。其中有幾句是這樣的:你曾經在出發之前抱過一個幻想,你曾經確實想過去找到它,並使它成為你人生的支撐……你的夢失敗了。就像你猜測的他們的夢根本不存在一樣,你追蹤他們的夢狠狠地撞了牆!
盛洪博士的文章,還只是在學術界引起爭論。
而作家張承志的文章,則引起中國社會的廣泛討論。許多夢碎的媚外者,對張承志瘋狂的詛咒唾罵,也有更多的國人在看了文章之後認清現實——原來,國外不一定比國內更美好。
宋維揚讀完這篇文章,不由笑道:“民族主義思潮終於要起來了。”
林卓韻說:“你的非常可樂也會更好賣了。”
“是啊,這才是一個開始。”宋維揚說。
中國90年代中期的民族主義,將變得越來越極端,就像一根彈簧,以前的逆向民族主義壓得有多狠,它反彈得也就有多激烈。
極端的一個代表是《中國可以說不》,另一個代表是《男兒行》。
《男兒行》,又叫《血洗小日苯》,在後世網路上流傳甚廣:“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這首詩就是在1996年前後寫的,內容極不和諧,大概就是說中國應該復仇,血洗扶桑,幹翻歐美。
由此可見,此時的民族主義有多麼極端,站出來搖旗吶喊的全是高階知識分子:博士、作家、教授……
林卓韻繼續翻著報刊雜誌,她現在閒著沒事兒。一邊備考研究生,一邊管理咖啡廳,還剩不少空餘時間,把報道宋維揚的刊物買來慢慢讀。
“嗬,婦女雜誌都有你,討論你究竟是帥還是醜。”林卓韻饒有興致的讀起來。
宋維揚想的卻是該加快寫作進度了,他那本《未來屬於中國》,最好能在12月以前完稿出版。
媒體對宋維揚和復旦志願者協會的報道,所帶來的不僅有八卦新聞,還有全國各大高校的行動。各校學生會,紛紛組織志願者活動,估計明年會有一大批高校志願者協會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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