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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只好一路上報,驚動了上級檢察院。上級檢察院檢視整個案件之後,直接開了個內部講話會,然後對蘇逸定的一審判決結果提起了“再審抗訴”。

再審抗訴和二審抗訴就差一個字,實際上的差別很大。

二審抗訴針對的是未生效判決,再審抗訴針對的卻是已經生效的判決;

二審抗訴由一審檢察院透過法院向上級檢察院提起,再審抗訴卻由上級檢察院提起,由同級法院接受;

二審抗訴需要在規定的抗訴期限內提出,再審抗訴卻沒有時間限制。

再審抗訴提出後,高階人民法院認為一審判決蘇逸定的幾項罪名都成立,但量刑太輕,直接認定為犯罪情節嚴重,影響極其惡劣,應認定為“重罪”,改判無期徒刑。

這時檢察院再對他獄中傷人的新罪提起訴訟。

原一審判決的有期徒刑年數,會導致他們在適用“數罪併罰”時遭遇審判難題,但再審抗訴改判後便直接了會產生漏洞的刑期區間,正所謂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後來便直接判了死刑。

最高人民法院於2007年收回了下放的死刑複核權,增加了三個死刑複核庭,負責全國死刑案件的複核工作。

蘇逸定的死刑也是需要複核過後才能執行。

而且現在死刑複核也能申請法律援助了。

當初一審判決,程白就是蘇逸定的辯護律師。

如今一年過去,法院又在為他尋找法援律師。

菸草的味道瀰漫在舌尖有些發澀,程白垂眸把手裡的菸頭摁進了半滿的菸灰缸裡,淡淡道:“我知道了。”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言語。

唐駁無法揣度現在的她到底是什麼心情,費靖那邊也沒有一定要問個結果,只是讓他把這訊息告訴程白,所以他沒有多問什麼,一欠身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方不讓端了兩杯咖啡進來。

程白就坐在那片窗邊上,正出神地盯著他那大魚缸裡遊動的魚,眉眼間是一種渺無的平淡。

他把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又看了一眼她放在旁邊的煙盒和半滿的菸灰缸,帶了幾分邪氣的長眉便是一挑,坐在了她左手邊的位置上,笑著道:“你是把我這兒當吸菸室了。”

話說完,他便撿起那煙盒,抽了根菸出來,手指一掀打火機的蓋,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

程白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沒有接話。

距離和邊斜那一番“深談”,已經又過去了快一個星期。

兩律所合作的那個破產管理官司最近到了緊要的時候,程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放任自己一頭扎進工作裡。

早上離開太早,晚上回去太晚。

邊斜新書寫完,工作室那邊也有些事忙。

所以兩個人這周幾乎沒打過照面。

那天晚上,她最終並沒有說出那兩個字,可相互之間的關係卻莫名地陷入了困頓的冰點。

程白知道自己是想不清楚,也覺得想起來很累,下意識地抗拒,寧願用工作填滿自己也不願意再去思考這些問題。

而邊斜……

他大約是很清楚,那天的那番話已經是他能表達的極限,所以沒有再做別的人和事——如果那天再超出一點,哪怕再多一個字,他們的關係都會立刻崩毀。

但也許,還是對她這個人很失望吧?

方不讓抽了口煙,從窗內向窗外的高樓大廈俯瞰,莫名笑了一聲:“我其實兩度以為你跌倒了,會爬不起來。”

程白不鹹不淡:“是嗎?”

方不讓吐出一口煙氣:“第一次是你父親的官司。像你這樣剛進律師行業還跑去搞法援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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