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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有些希望這一環由朱守慶來。
只可惜,下一刻她就看見程白齊了齊手裡一摞照片,向著她和殷曉媛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現在由我來向殷女士提出幾個問題,希望殷女士可以誠實地回答一下。”
自打程白拒絕接她的案子,殷曉媛便已將程白劃到了“敵人”這個行列裡,此刻對程白並沒有好臉色,聽見她這句話也沒給什麼回應。
程白也不在乎。
哪兒能指望人家原告對你有好臉色呢?
她問道:“殷女士在剛才的陳訴中提到,您盡心地照顧著家庭,為此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付出了自己的青春,而我方當事人對婚姻的背叛對您造成了極大的感情傷害。請您看證據第87頁第19到23條,這是僱傭保姆的記錄,以及幾份美容院、健身房的消費記錄,還有出國旅行的行程,這些記錄都是您本人的吧?”
白紙黑字,證據放著,不承認也不行。
殷曉媛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是。”
程白笑得和善:“跟我當事人形成婚姻關係後,我當事人並沒有限制您的人身自由,而根據這些記錄來看,您在結婚後除了懷孕和生產的那一段時間之外,擁有大量的閒暇時間,完全可以去找工作。而您怎麼能將責任推卸到我當事人的身上,譴責是他對家庭不負責任,致使您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這個問題劉臻先前就跟殷曉媛提過了,她並不慌亂,甚至還掛上了一分譏諷的笑容來看著程白,回答道:“大學畢業後是最佳的就業階段,我因為懷孕生產,相關的專業知識已經生疏,更不用說工作。這段時間已經讓我和原來的社交圈甚至整個社會脫節。家庭主婦要重返職場從來都是一件十分具有挑戰性的事,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性,我的事業的確受到了這場婚姻的影響,方不讓應該對此負責。”
程白聽後並不反駁,只是將早先準備好的那些照片拿了起來:“好。那讓我來問殷女士下一個問題。我手裡這些照片是根據之前提交給法院的電子證據列印出來的,為的是方便大家檢視。請問殷女士,這些照片上與您十分親密的男青年是誰?”
殷曉媛道:“我一個好朋友。”
程白換了一張照片:“能互相接吻的異性‘朋友’?”
殷曉媛面不改色:“在國外人跟人親密接吻是表達熱情的方式,我和我這位朋友就是這樣。”
程白眸光一閃,再次換了一張照片:“這張也是嗎?”
照片上是mars將殷曉媛摟在懷裡,一個光裸著上半身,一個穿得十分清涼。
mars的手臂搭在殷曉媛的胸口。
殷曉媛則後仰著身體靠在mars胸膛,對著鏡頭做出一個槍擊的手勢。
陰暗的背景裡面該是茶几,上面擺著一些模糊零碎的東西。
好像還有盞酒精燈。
旁邊的朱守慶在看見這張照片時,悄悄坐直了身子。
這張照片跟之前幾張照片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看上去更出格一點而已,殷曉媛有點不耐煩了:“我不認為你拿著這些照片能問出什麼結果,就算我也出軌了,也不過是在承受了多年婚姻冷暴力之後的反抗。”
程白舉著這張照片:“請您確認,這僅僅是您和您的‘朋友’,對嗎?”
她著重咬了“朋友”兩個字。
殷曉媛於是以為她還要抓著她和mars的關係不放,冷笑著回答:“是,朋友。”
可她旁邊坐著的劉臻卻忽然從這個提問裡嗅到了一絲危險的訊號,像是蟄伏於黑暗中的猛獸,悄然向著獵物張開了獠牙!
然而要制止殷曉媛否認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先前程白已經問過了一遍。
她只能抬眼,死死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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