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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直到臉埋進那柔軟的枕頭,徹徹底底地被佔有,才知道自己不是國王,只是向國王匍匐的臣民。
那一刻程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眼底熱熱的。
枕頭下濡溼了幾許。
她忽然就用手把自己的臉蓋上了,窗外的光透過她稀疏的手指縫灑落她臉龐,墜入她瞳孔,在一場放肆與釋放之後,回到最初的安靜。
程白睡著了。
在他的床上。
屋裡一片狼藉。
他側身躺在她身旁,就這麼靜靜地凝望她很久,然後才起身來,披了睡袍,赤腳踩在地毯上,從屋裡走了出去。
外面客廳的桌上,菜都已經冷透了,紅酒開了放在一旁醒著。
旁邊擱著一本才列印出來不久的樣書。
再旁邊是一隻小小的天鵝絨盒子。
裡面嵌著一枚鑲了一圈鑽的戒指。
他走過去倒了一杯酒,仰頭喝掉,又把桌上的飯菜都倒了個乾淨,然後面無表情地將那一隻盒子扔進角落的櫃子裡。
“咚”地一聲響。
程白覺得,自己很久沒有這麼荒唐過了。
睜開眼時,邊斜就躺在她身邊,似乎還沒醒。
空氣裡似乎有淡淡的酒味。
但屋裡似乎被人收拾過了,並不十分凌亂,大床床尾的腳踏上放了件睡袍,她走過去穿在了身上。
畢竟是邊斜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很寬大。
只好用腰帶繫上。
但依舊顯得鬆鬆垮垮。
腦袋還有些沉沉的,顯然是昨夜宿醉留下的後遺症。
程白坐在了窗邊的沙發上。
外面便是一整片落地窗,天早已經大亮了,泛著冷白色的陽光從外面照進來,讓地上的茶几,茶几上的水杯,和水杯裡的水,都顯出一種通透的感覺。
可她卻覺得一片荒蕪。
甚至陷入一種巨大的迷茫。
邊斜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她坐在沙發裡抽菸,細長的手指鬆鬆地夾著細長的煙,獨自安靜地朝外面望著,精緻的側臉被鍍上一層發亮的天光,可很久也沒抽上一口。
細細的煙線浮上來,像是河裡飄蕩的水草。
於是他忽然覺得程白像是一隻魚。
他從床上起身,走到她身後,伸出手臂,從沙發後面地環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將腦袋親暱地湊到她臉頰邊,溫聲道:“醒多久了?”
程白轉眸看他。
他的吻便落在她眼角。
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程白恍了一下神,無端有些沉默,卻問:“你好像從來只說喜歡我,卻從不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邊斜便將下頜輕輕靠在她頭頂,淡淡地笑:“我很聰明的。”
“……”
程白終究是說不出話來了。
邊斜注意到那茶几上放了她的手機,螢幕停留在郵箱的介面,顯然是醒了之後已經回覆了一些工作上的郵件。
一個電話很快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是朱守慶。
程白整理一下稍顯混亂的心緒,才把電話接了起來:“朱律?”
那頭的聲音顯得有些興奮和急促:“程律,你現在在哪兒?我們這邊聯絡到蘇妙了,她答應出來見一面,你什麼時候來?”
程白頓了一頓,才道:“過會兒吧。”
那頭的朱守慶也不大能察覺出她的異常,秉承著所有大律師掛電話都十分乾脆的優良習慣,直接一句“行,我們等你”,然後掛了電話。
程白收了手機,看邊斜:“我要去律所。”
邊斜“唔”了一聲,似乎在考慮什麼,然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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