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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酒店,大約是剛拍下來的時候,的確如甄復國所說,完完整整,看不出破綻。
程白兩手抄在了一起,點了點頭,似乎認同了這個說法,然後便問:“有聯絡過雕像的原作者嗎?他這雕像是哪一年的作品?”
“沒聯絡過,但您問的這個我知道。”甄復國想了想,道,“當初拍賣手冊上就有寫,這尊是2003年的作品,是從一位義大利的私人藏家手裡出來的。”
雕像是義大利雕塑家2003年的作品,畫作在2010年英國馬喬博物館被盜,甄復國2017年在義大利拍得的雕塑裡面藏了這幅畫作。
簡直八竿子打不著。
就算是程白先前對詹培恆說過“這官司不是不能打”,此刻也難免覺得棘手,頭疼得厲害。
原作者應該跟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了,但縈繞在腦袋裡的問題卻有很多:
第一,畫是什麼時候放進雕塑裡的?
第二,這種情況下雕塑還是真的嗎?
第三,背後真正的賣家知道這件事嗎,又是從誰那兒得到的雕塑?
……
其實這些問題都跟官司沒太大的關係,但但凡是個正常人都忍不住想要思考一下背後的故事。
一行人在這桌旁納悶了半天,又轉到外間坐下來喝茶,仔細地聊了很久,到飯點甄復國還請吃了一頓午飯。
結束後費靖要去趕律協那邊的會,先走了。
程白他們四個則回律所。
邊斜跟詹培恆坐在後面,簡直一腦袋的亂麻:“這劇情也太玄乎了吧?畫藏在雕塑裡,雕塑拍賣了,然後拍下來的這個人正好從事相關行業,還聲稱自己不知道,就是個巧合。程律,詹律,我剛才聽你們聊的時候,提什麼‘法律適用’和‘物之所在地’,怎麼個說法呀?”
詹培恆先開口跟他解釋。
但解釋了半天,邊斜沒懂。
程白這才換了個簡單的說法,先問他:“畫作是馬喬博物館的,甄復國在義大利買了這幅畫,現在畫帶回了中國。你覺得訴訟的時候,該用哪國的法律來判案呢?”
邊斜張了張口,想說既然畫在我們中國,自然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來判啊。
但要回答時,又覺得好像不對。
整個人一下就進了一種蒙圈的狀態。
程白從後視鏡裡看見他神情,笑起來,又問:“再假設,英國的法律傾向於保護畫作真正的持有者,義大利的法律傾向於保護善意購買人,而我們國家的法律雖然有‘善意取得’一條,但適用條件非常嚴格,而且怎麼證明‘善意’在司法實踐上還沒有一個可供參考的標準。在這種情況下,你是被告律師,會希望法院判案參考哪國的法律?如果你是原告律師呢?”
“我,靠……”
邊斜聽完沒忍住爆了一句粗。
“門道這麼深的嗎?”
所以這案子首先需要面臨的問題,其實是跟對方律師撕扯到底適用哪一國法律的問題。
先把這前提解決了,才能打官司。
但因為各國法律的偏向不同,判決結果極有可能大相徑庭,所以光這一環就能搞出一堆事來了。
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覺得現實真是比小說還精彩,但回憶起今天整個接觸的過程來,又冒出新的疑惑:“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記得第一次你跟我籤合同的時候,也問了今天問過甄復國的那三個問題。為什麼要這樣問啊?尤其是第三個問題……”
性取向。
當初他以為是為了防止性騷擾,但上午看過程白問甄復國之後,又覺得不是,程白先前就是隨便拿話搪塞他。
程白沒想到他忽然問這個,瀲灩的眸底劃過了一分笑意,悠閒地搭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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