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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幸災樂禍?”
“我是人品那麼低劣的人嗎, 怎麼能說是幸災樂禍呢?程律也太看不起我了,我這叫喜大普奔!”
“啊?”
“欣喜若狂,皆大歡喜,普天同慶,奔走相告。”
“……”
有些人特招人恨果然是有特招人恨的理由的。
喝完了粥,程白坐沙發這頭看著《暗殺者》最後收尾的幾段劇情,一轉過眼來就看見邊斜在折騰之前從箱子裡翻出來的一管燙傷膏。
他比較倒黴,傷的是右手。
燙傷膏找出來後就想擰開,可右手手指疼,擰不開;左手去擰的話,右手又拿不住管狀的燙傷膏,沒有著力點。
半天都沒折騰出個結果。
“給我吧。”
程白看不下去了,想起這位大作家吃飯除了靠腦子還靠這雙手,到底金貴,又想起好像人還是因為自己按門鈴嚇得燙著的,終究發了善心,把燙傷膏從他手裡拿了過來,輕鬆擰開。
“手過來。”
邊斜突然就有點受寵若驚,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直到瞧見程白一挑眉,似乎對他這反應有點意見,他才猛地一激靈,連忙把自己的右手遞了過去:“謝謝程律!”
因為是去揭那蓋子的時候燙著的,紅的都是指腹,還被冒出來的水蒸氣給衝著了。
剛開始不覺得,越往後越覺得疼。
程白以前也不是沒燙傷過,約略知道一些,看了他一眼,便從管中擠出一點燙傷膏來,拿棉籤一點一點慢慢地塗了。
因為要看《暗殺者》,所以客廳裡的燈光調得不算太亮,她給他塗藥時半低著頭,臉側微卷的頭髮垂下來幾縷,濃長的眼睫輕輕搭著,渾然褪去了屬於大律師的近乎冷酷的淡漠。
感覺不出她此刻的情緒。
但邊斜輕而易舉能察覺到,今晚的程白,跟以前是不大一樣的。
否則,不至於在先才回答他吃過了之後,又折轉來按他門鈴,找他一起去吃夜宵。
他平時寫字敲鍵盤的手指,很是修長,是那種讓人看一眼會想起鋼琴琴鍵的漂亮。
被燙傷之後,有些發紅。
燙傷膏是涼涼的,塗上去之後很快就將那燒灼的痛感壓下去不少,於是另外一些在痛感之外的微妙感覺,就隨著他浮動的心思悄然跳躍出來。
程白幫他塗得差不多了,稍稍往後一退,一抬起頭來就對上了他的目光。
邊斜莫名有些心虛,連忙把視線轉開了。
要不轉開她還不覺得有什麼,這一轉開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視線一轉,就落到了對方那忽然湧動了一下的清晰的喉結上。
夜已經很深了。
程白一下笑出來:“大作家,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邊斜挺直了脊背,強作鎮定:“想什麼不重要,我又沒有做,‘論跡不論心’的好嗎?虧你還是學法的。”
哈。
這還跟她講上道理了。
程白沒了脾氣:“又沒說要對你怎樣,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懂的。”
性衝動嘛。
深夜男女,在所難免。
更何況這貨早頭回在她面前喝醉時,就已經吐過真言了。
程白覺得這人有點意思,也覺得自己對這人有點意思,但還沒達到一定要怎麼的程度,無可無不可,所以這話題也就是淡淡地揭了過去,沒讓邊斜難堪,也避免了真發生點什麼的可能。
邊斜則定定地注視了她很久,似乎是想琢磨清楚她這一刻的神態裡到底藏著點什麼,目光深了許多。
手收回來,他低頭看了一眼。
然後也跟著笑出聲來,道:“程律跟別人真的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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