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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邊吃一邊聊案件的情況,話題在律所、跨年、文玩這幾個之上來回地跳。
說來程白先前都沒發現——
甄復國跟費靖之間竟然已經很熟了,飯桌上就聊起一些古玩的收藏價值來,還聊了點行業裡一些關於贗品的秘辛。
“所以說啊,老祖宗的造假手法有時候還是很獨到的,畢竟咱們國家歷史文化悠久,這種東西也都是吃飯的傢伙,代代相傳。更不用說現代科技發展之後,造假這門技術都跟著與時俱進了。就一些擺在那些高階古玩店裡的贗品,甭說你肉眼看不出來,就是放到高精尖的儀器下面,不掌握門道,你也看不出真假。”
甄復國一說起這個簡直門兒清。
“我都是被打過好多回的眼才練出來的。所以你們說說,那些幾十幾百千把塊就想在我店裡撿漏的,買了東西之後一扭頭去法院告我,這還有天理、有王法嗎?擺明了你這價就不可能買到真貨啊!”
……
說來說去又吐槽上了。
看來甄復國對這件事真是相當地怨念。
費靖就搓著他那一串雞血石的珠子,勸他:“你啊,消消氣,消消氣,下回乾脆把那些標籤給他們貼清楚了,反正你店裡店外兩樁生意,也不靠外面的小生意吃飯。”
甄復國這才跟他幹了一杯,不再抱怨。
倆年紀相仿的人換了個話題,說著說著費靖就想去見識見識真正的古玩市場,加上最近有朋友家添丁,乾脆開口請甄復國去幫自己掌個眼,買件有價值的禮物去。
程白聽著這倆人一通瞎侃,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吃完結賬離開餐廳的時候,她就把費靖叫住了:“文玩古董圈子沒點眼力見兒真玩不轉,費主任你……”
“放心。”費靖也是人精了,他自覺看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半點也不擔心,只道,“我真就是要給朋友買件東西,他要拉我到他店裡去買東西那我肯定不買。再說了,就算這是個騙子,他騙人也得掂量掂量不是?你接了他的案子,我是你律所的老闆,怎麼騙也不至於敢騙到我頭上。我警覺著呢,你趕緊回去忙吧。”
費靖心裡這麼清楚,程白就放心了不少。
她目送著這體型沒差多少的倆人去了。
但不知為什麼,那種說不出的古怪之感並沒有消減下去。
詹培恆從法院回來之後一直都挺沉默的,飯桌上也沒說太多話,直到這時候才道:“甄復國這案子疑點頗多,你們律所這位主任,還是該小心一些的。”
程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但看詹培恆的狀態,又多少有些擔憂:“詹律你,沒事吧?”
“沒什麼。”
詹培恆高挺的鼻樑上架著眼鏡,笑了一笑。
“就是今天在庭上立場對調,心裡有些複雜罷了。”
以前他是索還文物的那一方,如今卻是拒絕返還文物的那一方,而且越是處在這個立場,才越覺得壓抑。
並不是覺得自己站的立場不對。
律師從來是一種有天然立場的職業。
他只是覺得,如果是自己處在俞承的角度,會處理得更好。這樁官司,至少能讓程白的贏面不那麼大。
文物返還領域一直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專門律師,所以真正專業的人也不多。
詹培恆是不敢想象,以後都是一些半吊子去打這種跨國的文物返還官司。
一不小心就會輸掉。
但也許它們本該是能贏的。
他嘆了口氣,只道:“現在就等義大利那邊的證據,也沒什麼事兒,我有點累了,今天就先回去。有什麼進展,程兒你再給我打電話。”
“好。”
程白也覺得詹培恆可能需要休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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