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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製片人都愣住了。
費靖和程白就更不用說了。
這種客套話向來都是大家心知肚明不用說破，相互留點面子的，結果這人竟然直接說了出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但姜明懷彷彿對此沒有半點察覺，也根本沒覺得自己捅出了多大的簍子，反而直接看向了程白：“我們有必須選擇天志、必須選擇程律的理由。”
程白道：“其實明天誠也不錯。”
姜明懷想也不想便否決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天志好像並不是特別願意跟我們公司合作，不過我還是希望程律看一看這個再做決定。”
包就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走過去，竟然直接從裡面拿出了一沓裝訂在一起的a4紙，遞給了程白。
製片人目瞪口呆：“那是——”
姜明懷不耐煩地回頭：“你閉嘴。”
製片人訥訥不說話了。
很顯然，姜明懷這位金牌編劇在凡世影視的地位要高於這位製片人，且遇到事兒的時候脾氣不是特別好。
這份東西應該也涉及到商業機密。
程白沒伸手去接，覺得自己不該看。
但姜明懷沒把手收回去，只站在她面前看著她，一雙慵懶的睡鳳眼完全睜開了，裡頭流溢位一種十分的認真：“我是一個只為了錢寫東西的編劇，但也有人早年打官司並不為錢。我們這一次選擇的主題和方向，是真的非常有價值的。程小姐這樣的律師，我們不想錯過。”
“……”
這是一番有重量的話。
程白回視著他，他也未曾移開自己的目光，十分坦然地與程白對望，又將那一沓紙向前一遞。
她終於還是接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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