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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和老蔣合照一張。以後進了功德林，絕對是頭等座。
“快！”
“快！”
尤里立刻招呼手下進來。
好像一群強盜，將殘存的烈酒全部搬空。
他們只要烈酒。
白蘭地、朗姆酒之類的。
紅酒什麼的，一概不要。
最終，張庸揚長而去。
宣鐵吾肯定會報復。但是，他不在乎。
誰還沒有幾個仇人了？
自己如果沒有仇人，和誰都相處融洽，老蔣都不放心。
自己仇人越多，反而沒事。
進來租界。
地圖顯示，租界入口有黃點。
判斷是慄元青？
這個傢伙，挺積極的嘛！經常在站崗。
結果，到了租界入口才發現，不是慄元青。是林北秋。他已經完全變黃了。
不對。這個說法有歧義。應該是，他已經是紅黨一員了。
從天津衛來到上海灘才多久？他就已經進步了。系統已經認定他就是紅黨一份子。
這是好事。
值得高興。
紅黨人才多。這不是蓋的。
無論是慄元青，還是林北秋，都是有相當強的偵緝能力的。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只要他們沒有在新中國成立之前犧牲，建國以後，他們都會成為公安戰線的主要骨幹。
現在還是1936年，到1949年，他們的級別，差不多處級了。
“林探長。”
“張專員。”
“林探長，你是在這邊入職了？”
“是的。剛好法租界需要人。於是我就補缺了。”
“還是探長？”
“是的。我也只會做這個。”
“有前途。”
張庸點點頭。
然後……
欲言又止。
“張專員，你有話請說。”
“你的手槍沒有裝子彈。為什麼？”
“我……”
林北秋有些驚訝。
張庸是怎麼發現他的手槍沒裝子彈的？
這傢伙的眼睛會透視嗎？
的確，林北秋的配槍，有彈匣。但是彈匣裡面沒有裝子彈。
具體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樣很危險。”
“怎麼說？”
“這裡是上海灘。每天不死一百幾十個人，都是不正常的。”
“是嗎？”
“我說的是非正常死亡。”
“租界沒有外面那麼混亂。而且，我的槍法也不怎麼好。”
“拳腳也不行？”
“很差。”
林北秋坦然承認。
張庸於是點點頭。
果然，和自己一樣，都是可憐人啊！
明明乾的是最危險的活，但是，自身的戰鬥力，卻是相當弱。
單打獨鬥的話，幾乎打不過任何人。
說不危險是假的。
“以後經常喝茶。”
“好。”
“我進去辦點事。回頭聊。”
“再會。”
“再會。”
張庸告辭林北秋，進入租界。
有熟人就是好。直接大搖大擺的進去。整個行動組，五十多人，十幾輛車。魚貫而入。
去花旗銀行。
早就發現有標註的白點。是顧小如。
很好，她在。
他有點想她了。他在花旗銀行的代言人啊！
無論在哪裡，有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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