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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不好啦,鄭保追來了!」昭瑞一陣慌亂,朝昭靈喊叫。
他這麼一喊,昭靈回頭去看,果然看見鄭保急沖沖趕著一輛馬車追來。
再回過頭,那名奴隸已經登上大船,岸上計程車兵解開船繩,大船準備離去。
昭靈似在夢中,嚅囁道:「別走。」
幼年時,有一段時日,昭靈會在睡夢中夢見自己變成鳥兒,他一度覺得那不是夢。
隨著逐漸長大,他再也沒有做過變成鳥兒的夢,他開始相信這不過是個夢而已,夢中那個戴著蛇形項墜的男孩,當然也不是真實存在。
適才,夢中的男孩,似乎就在自己眼前,不過時隔五年,他已經長成少年。
囿北營來的漁船正在緩緩離港,那名少年奴隸此時在船上劃槳,他看來是船上的槳手。
鄭保已經追來,一把拉住昭靈的袖子,急道:「公子要是玩夠了,就快些回去,別教君夫人擔心。」
昭靈扯回袖子,惱道:「我父王讓你來照顧我,又不是讓你事事管我。」
出趟王宮,在都城裡閒逛能出什麼事,大驚小怪。以前昭靈年紀小,聽話順從,而今年長,再不肯聽人指手畫腳。
鄭保憑藉自己是國君的近臣,平日對昭靈管得嚴,也管得寬,他不顧昭靈懊惱,叫御夫啟程回宮。
車廂裡的昭瑞壓低身子,很想把自己藏起來,不過還是被鄭保發現。昭瑞直起身來,尷尬地沖鄭保嘿嘿一笑。
返回王宮的路上,昭靈和昭瑞坐馬車在前,鄭保的馬車在後,馬車再次經過南市,耳邊人聲嘈雜,昭靈想著心事。
趁著與和鄭保的車拉開距離的機會,昭靈詢問御夫:「你先前說那隻運魚的大船從哪裡來?」
御夫道:「回稟公子,小臣說的是囿北營。囿北營就在澮水北岸,那兒駐紮一群守囿計程車兵。」
昭靈想:原來是在苑囿。
昭靈又問:「那些奴隸呢?也住在那裡?」
御夫不解公子怎麼會對奴隸感興趣,不過還是如實回話:「都住在那裡,他們是給國君捕魚的越人。」
「越人……」
原來他是個越人?!
到底碼頭遇見的少年奴隸,是不是多年前,在睡夢中化作鳥兒,遭遇的那個男孩呢?
第12章
大船離開融國都城碼頭,順著澮水向北去,駛往囿北營。
這艘船的行船速度較其他船隻來得快,船上配備劃槳的奴隸,他們都是青壯,正光著膀子,齊整劃動木槳。
百夫長站在船頭眺望天邊偏西的太陽,他對船上計程車兵囔囔:「時候不早啦!鞭子揚起來,叫這群懶鬼揮動胳膊!」
執鞭監督計程車兵把鞭子抽得「啪啪」作響,有一兩下抽在劃槳奴人身上,其餘清脆打在船板上。
倒不是士兵手下留情,而是自從四年前,新虞官上任,就不許他們隨便虐待奴隸。奴隸是國君的財產,損耗太快,會被問責。
鞭策之下,奴隸一刻不停的劃槳,肩膀與手臂高頻率運動,他們全身滲出汗液,陽光下晶瑩的汗珠與飛濺的河水混合一起,分不清哪些是汗液,哪些是水珠。
天黑之前,大船抵達囿北營,奴人一路疲以奔命,此時紛紛扔開木槳,躺在船上如同一灘爛泥。
士兵開始驅趕奴人下船,罵罵咧咧。
越潛用不著士兵攆,身上還有氣力,他站起身走動,腳鐐聲鐺鐺作響。
笨重的腳鐐「咔嚓」一聲解開,越潛下船,身後陸陸續續有奴人下船,他們沿著河岸慢吞吞行走,勾著身,彎著腰,個個累似老狗。
等奴人全部上岸,百夫長揣好鐐銬的鑰匙,士兵拴緊大船,拿走木槳,船錨等物,一併返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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