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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僚吏隨即將懷中的公文信件雙手呈遞上前,說道:「相公,尚書大人說此次事件雖是意外,但卻暴露出他御下不嚴的過失,大人必會將功折罪,妥善處置後事,還請相公放心。」
雲澄示意花林把信接過,並未急著拆來看,而是逕自問道:「受傷的是哪些?」
關僚吏似乎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愣了愣,才報出了幾個名號,末了又想起什麼,加了一句:「哦,對了,還有皇后殿中的馮女使,她掉進湖裡的時候還傷了腳,幸好安國公世子及時將人救了起來。」
雲澄有些意外:「安國公世子也在?」
「是趕來救人的,」關僚吏道,「世子夫人和顧娘子當時都在船上。」
「那世子夫人和顧娘子可有受驚?」他問。
「兩位不愧都是將門出身,鎮定非常。」關僚吏道,「尤其是世子夫人,急亂中還領頭帶著顧娘子和宜安縣主還有靖安侯世子夫人從背面翻爬下去上了接應的船隻。」
雲澄若有所思地道:「你是說,是世子夫人帶著她們自救的?」
「是。」關僚吏再次肯定地回道。
雲澄隱隱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此事重點並不在於此,他也就沒有再深究,只是簡單地吩咐道:「讓裴尚書好生處理善後事宜。」
關僚吏心下一喜,暗贊自家尚書大人說得沒錯,左丞相果然又將禮部之權交回到了他手中。
於是當即應喏,告退而出。
雲澄看著門外略顯灰濛的天空,沉吟道:「李懷秀還是大意了。」
江流不無憂慮地道:「這次意外牽涉甚廣,恐怕李侍郎很難過這一關了。」
雲澄淡淡笑了笑:「我只可惜它牽涉還不夠廣。」
江、花二人不禁愕然。
「此番不上不下的局面,反倒正適合他左右逢源,渾水摸魚。」雲澄道,「主意和運氣都尚算不錯。」
一旁的花林頓時回過味兒來:「難怪方才相公要問他受傷的都有哪些家。那……相公可要出手幫李侍郎?」
雲澄不置可否,看著簷外天色,忽道:「時候差不多了。」
言罷,自出了廡房,朝著祠堂方向走去。
謝晚芳坐在妝奩前,看著銅鏡中面容因為痛楚而微有些扭曲的自己,不由心中又是一陣煩悶。
「夫人,」黃鸝忽然推門而入,臉上頗帶著幾分激動喜悅,「世子爺來看您了!」
謝晚芳和正在幫她敷藥的白鷺皆是一怔,待兩人反應過來黃鸝說的是什麼,當即手忙腳亂地要把謝晚芳脫掉一半的衣服給穿回去。
可顧照之已大步跨了進來。
他視線一落到謝晚芳身上,便三兩步走到近前,蹙眉道:「黃鸝說你受傷了?」邊說著,手上已抓住了她尚未穿嚴實的衣衫,當即就要剝下來。
謝晚芳立刻本能抬手抓住他,這一猝不及防的用力又扯動了肩上的拉傷,她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皺了眉,推開他的手沒好氣道:「我沒事,你先出去。」
顧照之被她推地一愣,頓時有些火起:「矯情什麼?我只是看看你的傷要不要緊。」
謝晚芳只覺有粒火星子掉在了她煎熬已久的油鍋裡,頃刻炸了。
「要你管?!」她當即吼了回去,「我傷的時候也沒見你來救!」
顧照之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被人這麼劈頭蓋臉地呵斥過,何況謝晚芳還是全然無視他的好意,竟當著下人的面這般給他甩臉色,他不禁怒道:「你傷在裡面又不說,我怎麼知道?疼死你活該!」
「我死我的,也沒求你來管!」
「你可真不識好歹,」顧照之被她氣笑了,「昨天在船上難道不是我趕來救的你?倒是你謝大娘子,一路回來冷冷淡淡沒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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