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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芳心中無波無瀾地任他抓著。
御醫診斷果然是說馮婉妍這次傷到了筋骨,須得輔以藥物好好臥床修養。不知為何馮婉妍也並未在帝後面前提及這次意外發生的真正原因,謝晚芳看她和顧照之在御前那個樣子像是有了某種默契,便也懶得去追究探詢,反正若讓馮婉妍真的去告自己一狀,保不準是要添油加醋的,如今她正好省了辯駁。
離開獵場時,顧奉廉的臉色也不怎麼好,謝晚芳由得一路沉默的顧照之扶她上馬車,剛要抬步,忽聽身後有女子喚了聲「世子夫人慢行」。
她回過頭,見一宮女走了過來,正是那個原先在牡丹殿當差後來又去了皇后殿中的翠雲。
「這是給夫人另外用的傷藥方子。」翠雲邊將手中的紙張遞過來,邊說道,「冷水和滾水各浸泡半個時辰後瀝去藥渣,每日夜間入睡前用來濕敷於傷處,可傷愈不留疤。」
因知曉翠雲的身份,顧家父子都只當是皇后特意吩咐御醫出的藥方,謝晚芳原本也以為是皇后的特意關顧,但當她接過那張藥方時卻突然嗅到一絲隱約的特別香氣,頓時猜到了什麼,再向翠雲看去時,對方已謝禮告辭而去。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藥方子,雖然這上面的筆跡陌生而尋常,但她還是知道:這是雲澄給她的。
這張紙因在他指下停留過,所以染上了普通人難以察覺到的那一絲只有他身上才有的木松藥香。
再加上雲澄曾說過他通藥理,謝晚芳便更加肯定。
她心中微暖,鄭重地將藥方子摺好放進了袖袋裡。
回到安國公府,顧奉廉便讓謝晚芳不必再去上院給白氏問安,讓她自回芳雪園休息,然後就把顧照之給叫走了。
白鷺和黃鸝老早就在門口候著她,見自家夫人回來時不僅情緒頗有些低落而且還掛了彩,全然不是上午出門時那個躍躍欲試的興致高昂模樣,還以為她是受了傷又沒拿到獎賞所以心情不好,便紛紛安慰她那種場合上都是能人高手,又有不少武官將領,沒能拿到第一也是極正常之事。
謝晚芳嘆了口氣,將今日在圍場裡發生的事給她們說了一遍。
「想來她是看在世子的份上才沒有告我的狀。」她說。
黃鸝道:「她哪是看在世子的份上才不告狀,分明是想順勢在世子面前討個好罷了。夫人又不是故意傷她的,誰讓她好端端地偏要往世子身邊湊,便是她告了狀又如何?難不成聖上還要責罰夫人不成?」
白鷺看事比她通透些,加上自小跟在謝晚芳身邊一起長大也更有情感相通之處,便說道:「話也不是這麼簡單地說,那位馮女使畢竟是皇后娘娘的殿中女官,若真要借題發揮地告咱們夫人一狀,眾目睽睽下這事也很難輕易了結,國公夫人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到時連世子爺也不站在咱們夫人這邊,那夫人的名聲可如何是好?何況夫人總要為老爺和郎君考慮。」
「再說阿兄馬上就要來京都了。」謝晚芳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額角,「看來我最近真是流年不利,連著兩回這般倒黴的事情都讓我遇上了,什麼時候還是去寺裡頭拜拜好了。」
黃鸝皺了皺眉頭:「說來說去,都是那馮女使挑撥的。」
謝晚芳接過白鷺遞來的熱茶喝了一口,慢騰騰地說道:「若是沒有問題,旁人也挑撥不出什麼來。」她說完,從袖袋裡拿出那張摺好的藥方子給了黃鸝,讓她照著抓兩副回來,隨後看著這藥方又想起什麼,沉吟須臾,又道,「我記得出嫁時阿父給了幾個方子,其中有一張是專治筋骨傷的,你去找出來,到藥房做些成藥。」
黃鸝一聽就知道她這是要給馮婉妍做的,立刻表示反對:「夫人還管她死活作甚?」
謝晚芳也不想解釋太多,只道:「讓你去就去。」
黃鸝只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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