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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大膽,敢打奇襲,若換成一般人肯定是希望將敵人分而擊之的,但她卻偏要讓他帶著人趕來支援,然後半路出擊,一網打盡。
「時間緊迫,總不能給你機會帶著遊兵散將再四處找麻煩。」謝晚芳說著,將手裡的弓往旁邊人手裡一扔,然後看著他,說道,「上官林秀,你太糊塗了。」
說完她也不再多看他一眼,徑直走過,和顧照之一起帶上人便立刻趕去了內廷。
背上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上官瑾咬緊了牙關,他聽到身後宮門內迅速遠去的援軍動靜,沉默地閉了閉眼,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跟著就要往深裡送——
卻被一旁眼疾手快的佐將一腳踢開,阻止了他的自裁之舉。
上官瑾看著掌心裡不斷溢位的鮮血,心裡麻木而悲涼地想:上官家完了。
第116章 定局
紫宸殿內,上官博看著低頭跪在旁邊的晉王,忽然笑了下,然後又笑了一下,最後竟像是剋制不住一般大笑了起來。
「聖上,」他看向站在幾步開外的蕭弘,笑著搖了搖頭,「先帝慧眼,蕭全當真是遠不如你。」
蕭全埋著的頭又低了一些,生死麵前,既有活命的機會,誰又願意去死?尤其是當他以為自己失敗後將必死無疑的,卻乍然得知聖上竟然還肯留他尊位和性命,他又憑什麼非要陪著上官家去死?!
上官博說完這句話,目光微移,落在了蕭弘身旁的雲澄身上,又笑著感嘆道:「雲相當真是比我更心狠些,竟對自己也能下得這樣的手。」
他這輩子最錯誤的事就是小看了蕭弘,也小看了雲澄。他以為蕭弘會因為太子時期的經歷而極度渴望權力,所以他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真的這麼信任雲澄;他又以為雲澄只是個比一般人更有腦子的文弱書生,所以他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從在晉王府簽下那份手書時起就在步步引他們入局,為此甚至不惜自傷其身,看似是雲澄無奈之下節節敗退,可其實這不過是一盤引君入甕的棋局。
雲澄做出一副要輸給他們的樣子,他們就當真以為他輸了,多可笑!
這對君臣唱的好一齣大戲,上官博覺得自己都幾乎想要給他們喝一聲彩了,他輸了,輸得沒有什麼不心服口服的,但是,不甘心。
雲澄被羅嘉扶著靜立在蕭弘身側,今夜一番勞頓帶來的消耗還是比他想像中要多一些,他輕咳了兩聲,才看著上官博,緩緩說道:「宏嘉公老謀深算,若不如此,怎可讓你盡信。」
與其說這個機會是上官博自己等來的,倒不如說是聖上和他送到上官博面前的,這麼好的時機帶著深深的稍縱即逝的誘惑,任誰都捨不得輕易放棄,更怕自己來不及抓住。
雲澄話音剛落,就看見謝晚芳和顧照之從殿外走了進來,他迎著她複雜的目光,不由便是一頓。
謝晚芳很快就將視線從他身上收了回去,神色冷靜地和顧照之並行著走到了蕭弘面前,拱手一禮:「參見聖上。」
蕭弘微微一笑:「免禮,辛苦兩位愛卿了。」
謝晚芳從身上拿出一樣物事,捧在掌中雙手呈上道:「末將等幸不辱命,現將虎符歸還於聖上。」
上官博從顧照之和謝晚芳走進來那一刻起就意識到了什麼,目光定定盯著他們,此時見到謝晚芳手裡的虎符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他愣了半晌,忽然又笑了起來。
蕭弘接過虎符,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你又笑什麼?」
「老臣是在笑,原來我還看錯了第三個人。」上官博說著,視線便落在了顧照之身上,「顧世子,你又是何時與聖上聯手的呢?」
顧照之回過頭看著他,無甚情緒地道:「在惠山行宮時,聖上召我去天水金闕說話,當時聖上便已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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