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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啊!哈哈哈哈!」馮婉妍嘆罷,便仰頭大笑了起來。
謝晚芳神色淡然地看著她,對張德貴說道:「既然她不肯選,那就張內侍你幫她選吧。」
張德貴好像已經等搞死馮婉妍等了很久,聞言二話不說就應了喏,然後伸手就揀了白綾——馮婉妍剛剛得罪過他,他若是幫他選死法,自然會選更難受痛苦的那種。
謝晚芳瞥了一眼他手裡的白綾,心知肚明。
被絞住脖子的瞬間,馮婉妍就開始掙紮起來,張德貴和手下內侍一個絞著白綾,一個按住她的雙手,都下了死力。
謝晚芳轉身走到門邊看著簷外的藍天白雲,思緒有片刻的放空,好像什麼也沒有想,又好像,想了許多。
往事歷歷而過,那些曾經受過的感覺似乎還清晰著,但卻已不再讓她疼痛憋悶了,她如今似乎終於可以平靜地回溯過往,然後對自己說:沒事了,芳兒。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了張德貴復命的話語:「大將軍,已處置好了。」
謝晚芳返身走了回去,半蹲在在早已沒了聲息的馮婉妍身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頸脈,與此同時目光也從她歪斜的不大正常的頭上緩緩移到了脖頸,只這樣看了一眼,便知剛才張德貴是弄斷了馮婉妍的頸骨。
「嗯。」她收手站了起來,吩咐道,「此間後事便交給你了,我去向聖上復命。」
張德貴滿臉堆笑地將她送出了門,手下內侍瞧著他的樣子不免好奇道:「張哥哥,你方才為何要故意激怒那婉嬪呢?反正她都死定了,有謝統領在她連風浪都翻不起來,您何苦把那藥膳的事說出來惹她發瘋,還險些傷著。」
「你懂什麼,」張德貴看著謝大將軍從容遠去的身影,意味深長地笑道,「雲相那邊的意思是婉嬪怎麼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須得讓大將軍爽爽快快地把心結給解了,你說能有什麼比讓她看見自己的仇人臨死前絕望地發瘋發狂更解恨的?再者說了,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爺爺還真看不慣,閹人又怎麼樣,她不照樣死在閹人手裡?」
「狗屁倒灶的東西,還真以為聖上多喜歡她呢,我呸!」張德貴說著,滿臉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京中風波平靜下來之後,蕭弘便下旨讓謝晚芳與顧照之一起率大軍前往甘南清理亂黨欲孽,將甘南大都督高蒼就地革職,連同其左右副將戴罪押送回京,若遇軍中相助頑抗者皆視為叛逆即刻鎮壓,格殺勿論。另,抄姜氏一族,相關主要參與者全部下獄待死,其餘人流放北境。
最後便是需順便把晉王的家眷
都帶回京都來,與晉王一併圈禁於王府中。
謝晚芳從宮裡接了旨意出來便直接回了幽竹裡,她這幾天都住在這邊陪著雲澄休養身體,想到自己這一去至少也需幾個月,她少不得要對他多叮囑兩句:「雖然現在朝廷也沒有什麼大事要你操心,但你還是要多多休息,聖上已經答應我了等這趟回來就親自為咱們主婚。」
雲澄不由笑了笑,說道:「放心,就算今日就與你拜堂我也行的。」
他這話不過是想說自己現在恢復的感覺挺好,就算多走兩步或是略耗些精神,也不至於需要人扶著了,誰知話音剛落,就見到謝晚芳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覺得……你可能還不行。」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可疑地紅了那麼一紅。
雲澄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她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喉間當即被嗆出兩聲輕咳,面色微有些不自在地道:「這種事,你還是不要說得太絕對。」
見她眸中隨即流露出訝然和好奇來,他立刻說道:「這些問題還是留待成親後再討論吧。」
謝晚芳驚訝地看著他,突然間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巴著雲澄的胳膊便笑道:「原來你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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