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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芝大概是發現她的反應有些出乎意料,於是還頗為小心翼翼地說了句:「她如今得了聖上寵幸,恐怕是還要生事的。」
謝晚芳看了她一眼,覺得挺有意思,便笑著點了下頭:「你能告訴我這些看來也是深思熟慮過的,謝了。」
顧如芝當時便頓了那麼一頓。
後來她見到雲澄的時候就把這事跟他說了,末了不免感嘆道:「人啊,真是經一事長一智,她現在也知道用這種手段了。」
白氏的示弱,還有顧如芝特意前來告知的當年真相,都來得太過突然了,與其讓謝晚芳相信這是良心發現,倒不如說是另有緣由。她覺得她們應該是不想謝家再把安寧侯府視為仇人,不說能友好相處,但也至少不能讓顧家再擋在前頭招仇恨,尤其馮婉妍當初還是靠借刀殺人坑了白氏,現在又被聖上所寵幸,聽顧如芝言語間所表露出來馮婉妍的那股不平意,可能也是擔心顧家腹背受敵,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種時候她們當然是來與她修好才是上策。
謝晚芳覺得這些小心思倒也是人之常情,換作是她肯定也不忿要替馮婉妍背這個鍋,更何況白氏那麼看重丈夫兒子。而對她來說,顧如芝出於什麼原因告訴自己真相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真相本身。
所以她才會道了聲謝,意思就是你這個情我領了。
雲澄靜靜聽她說完了才問道:「那你如何打算?」
「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早晚罷了。」謝晚芳回答得也很平靜乾脆,「安寧侯夫人有丈夫兒子幫她贖罪,她馮婉妍可沒有,而且,此人其心可誅。」
雲澄就很簡單地「嗯」了一聲,然後似有所思地道:「你說李三夫人道此事顧世子早已知曉?」
李三夫人就是顧如芝。
謝晚芳點頭,說道:「我想他之所以沒有告訴我,就是不想我報復馮婉妍吧,他那個人的性格也不是會跑來跟我說這個的。」
顧照之要面子,而且非常大男人,馮婉妍做出這些事畢竟是源起於當初三個人的感情問題,他不可能這個時候巴巴地跑來跟她說都怪馮婉妍挑唆了他母親,大約他一是不想她覺得他在為家人開脫狡辯,二就是覺得他自己責任最大,既然已經扛了,就該繼續扛下去,也免了再生事端。
雲澄笑了一下,說道:「可惜婉嬪不懂得領情。」又轉而安慰她道,「這些事總會有個了結,不急在一時半刻。」
「嗯,我曉得的。」謝晚芳覺得自己在他影響下已經挺能沉得住氣的了,這會兒她不僅不氣躁,反而還頗有些興致地問道,「你打算帶我去哪裡玩兒?」
他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很是期待著。
等到馬車在九曲江岸邊停下的時候,謝晚芳才驚訝地發現目及處除了煙波浩渺之外還有一片奼紫嫣紅,隨隨便便一個從眼前走過的女子頭上都戴著鮮花,一朵兩朵不算什麼,三朵四朵也有許多,還有些花販子提籃在遊人中穿梭,腦袋上更是各種花亂簪一氣。
當然在這裡遊玩的不僅有女子,男子也不少,而且有些在頭上和腰上也戴著花,不過大多都是相貌好的才戴。
謝晚芳就猜可能這些花是別人擲給他們的,大意就是郎君你長得真不錯,來,吃我小娘子一花。
而這種處處見花的陣仗她雖然頭回見到,但這種模式卻並不陌生,這其實就是春日裡一種好玩中又帶著幾分繾綣的遊戲——鬥花,當然主要也是女兒家玩的,別看這些人好像
沒有湊在一起,其實都是興之所至的「鬥」,想抓誰鬥就抓誰,贏了的可以拿走對方的花,有些小攤販也會以此吸引買主,鬥贏他們的就可以把東西拿走,輸了的當然就要付錢。
花販子的生意雖然今天大概是一年中最好的時候,但其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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