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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來日方長。」長風道,「我看方長史還是很關心您的,當時您受了毒傷,是她及時為您放血包紮,連這外用的傷藥也是她親自給配的,您昏迷的這兩天也是她與我輪流照顧著,並不假手於大都督府的人。」
他說這些無非是想證明謝晚芳很關心顧照之,好讓後者莫因為一時挫折消沉,誰知顧照之聽了,卻只是苦笑地說了一句:「你說了這麼多,卻唯獨沒有她因我而無措慌亂的時候。」
一步步條理清楚,連她照顧他都和長風是輪流做的,哪裡有一星半點為他著急上火的樣子?她在乎什麼人的時候,哪裡是會藏得住的?
哪怕長風說她當場將那兇徒千刀萬剮,聽著也比這沒有特別之處的過程好些。
長風也不是傻子,聽他
這麼說很快也反應了過來,但沉吟一番後還是說道:「世子爺也知道方長史的性子,她當初也是經歷過生死的,如今……如今雖然世子爺為她擋了一刀,可我看或許在方長史眼中也不過是扯了個平手而已,世子爺若想得到她的心,還是要從她心中的癥結下手才是。」
長風的話說得含蓄,可意思卻再明白不過:拋開謝家當年受的委屈不說——畢竟憑顧家父子的性格將來絕對是要盡力補償回去的,可謝晚芳那時與他真正離心決裂的原因是什麼?還不是因他們中間有個馮婉妍!
更何況後來她還差點死在安國公府,顧照之今日救她一次,怎麼算也不夠讓她感動到以身相許的。
顧照之瞬間猶如醍醐灌頂。
是啊!他怎麼早沒想到?她的性格就是這樣的,愛恨分明,算得極清楚,從不肯委屈自己半分。說不定在她心裡,自己這奮不顧身還真的就頂多不過還了她死裡逃生的那一命罷了,否則怎麼會從自己醒來到現在都未曾聽到她說一個「謝」字?更遑論要從她眼裡看到什麼疼惜和糾結之色了。
看來她根本就沒有把他的感情當回事,因為他們中間真正的癥結一直就沒有解開過!
「你讓她回來,你……咳咳!讓她回來我有話說!咳……」顧照之激動之下牽動傷處,突然猛咳不止,一張臉都漲紅了。
長風嚇了一跳,忙勸道:「世子爺莫急,方長史就在那裡哪兒也不會去,您才剛醒身子還虛著,總要先養好精神才能將心裡話好生講給她聽。」
顧照之卻不肯依,非要他去把謝晚芳叫回來,長風無奈,只得放了藥半步不敢耽誤地趕緊跑了出去。
那頭謝晚芳正打算去蒲定庸那裡探探情況,見長風突然急急跑來說顧照之找她,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於是又跟著返了回去。
「世子爺,方長史來了!」長風一進門就趕緊喊了聲。
謝晚芳前腳剛跨進門,就聽到房門在身後給關上了,她下意識回過頭,發現是長風在外面關上了門,還未來得及將心中疑惑表達一二,就聽見顧照之在床上咳了兩聲,喚她:「芳兒,你過來——」
她微皺了皺眉,到底是沒有與他這個病號計較,只是說了句:「子都督或是叫錯人了。」她走過去看了看他,「可是身體不舒服?」
顧照之這回卻沒有依她的意思,固執地喚道:「芳兒,我有話跟你說,你坐下。」
她就在床前的杌凳上坐了下來:「子都督請說。」
「我受了傷,沒什麼力氣。」他深深凝著她,輕扯了扯唇角,說道,「你坐近些,好不好?」
謝晚芳聽他確實聲音有些輕飄,想了想,還是將就了他,起身換到了床邊坐下,只是為了保持距離她只沾了些床沿,難免覺得不大舒服。
「子都督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她道。
顧照之默默深吸了一口氣,才沉下心緒從千言萬語中找到了起頭的地方,望著她說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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