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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澄笑了笑,說道:「在皇后娘娘心裡自然是誰也比不過聖上的位置,你此舉乃是替聖上敲打了同昌公主,又當著那麼多人面表了一番對聖上的忠心,放心吧,她不止不會說你什麼,還會更加覺得你親近。」
謝晚芳點點頭,忽然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已隨了他往曉看花堤的方向去,忙拉了他一下:「我先送你回去。」
「哦,忘了對你說。」雲澄道,「近日我那裡你都不許來了。」
「為什麼?!」謝晚芳脫口而出地說完,乍看見他笑意頗深的模樣,便眯了眼睛肯定地道,「你有事瞞著我。」
雲澄倒是相當坦然地承認了,頷首一笑:「自然是有的,不然早早被你察覺了還有什麼意思。」
她聞言,瞬間福至心靈,得意道:「能讓你這般小心的,思來想去不過是我那些許的天賦異稟,你瞞著我的是什麼不說我也能猜到。」
雲澄笑而不語,轉身先行。
謝晚芳三兩步又追了上來,走在他身畔抬頭挺胸道:「反正早晚都是我的,我不急。」
他回眸,調侃地給了她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她沒忍住笑,認輸地道:「我就,就只有那麼一丟丟好奇而已。」
雲澄唇角微彎,沒說什麼,只不動聲色地從斗篷下伸手來牽住了她。
謝晚芳一怔,下意識回頭飛快往周圍打望了一眼,除了不遠不近綴在後頭的江流和花林之外,還好並無什麼旁的人在附近。
「在外面會不會不大好?」她話是這麼說著,身子倒是很誠實地往雲澄那邊近了近,借著冬日禦寒斗篷的遮擋,悄咪咪回握住了他微涼的手。
「不怕,」雲澄從容道,「反正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心儀你。」
……他果然也知道了這個八卦!謝晚芳想笑,又覺得心中甜蜜,牽著他的那隻手就忍不住再緊了緊,說話時聲音也溫溫軟軟的:「你冷不冷?要不要我讓花林把手爐給你拿過來?」
「我不冷,」他說,「只是剛才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染了些許涼意。你呢?我的手是不是冰著你了?」
他說著就要將手往回收。
謝晚芳緊握著不放:「我不冷!我從小就火氣重,身上暖得很,正好給你做手爐呀!」
為了打消雲澄放開手的念頭,她說完就忙忙轉移了話題,問他:「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問你,其實我有些好奇,聖上是孝惠皇后正經嫡出的獨子,自小受了太子冊封的,外家也低調,怎麼當年上官博他們卻偏要去支援晉王?即便成了事,就以先貴妃家那個跋扈的作風,也不怕和自己分權麼?其實以他的身份地位,不摻和儲位之事反倒好些,這樣將來無論誰登基為皇,也都不會不倚仗他。」
謝晚芳這倒不是隨隨便便起的話頭,以前她還在安國公府的時候與顧照之一道經歷了東宮被奪儲之危,那時她身在國公府後宅,所知甚少,顧照之雖然給她提過一些,但其中隱晦之處卻難以涉及,直到先前雲澄說起上官博想貶袁彥卿去的慶安縣離晉王封地不遠,恐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才突而聯絡起來生出了些異樣的感覺。
雲澄牽著她轉進了一條花林小徑,徐徐地道:「你知道聖上為何至今不能尊生母為太后,而只能繼續沿用孝惠皇后的尊號麼?」
「我隱約知道些,」謝晚芳道,「好像與先帝曾說『不復與其相見』有關?」
雲澄微微點頭:「若尊了太后,按例就要合葬,到時
朝中必會有人反對,而聖上若要執意做成此事,就難免會讓人覺得他還對生母之死耿耿於懷——即便是現在他沒有做,也已然是有人一直放不下心的。」
謝晚芳聞絃音而知雅意,當即反應過來了他這話中的含義,頓時一震,壓低了聲音驚道:「你是說,右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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