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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我好不好。」他勾起一個痞笑，想伸手再環住男人的脖頸，卻被躲開了。

顧流寒很輕地嘆了口氣，嗓音微啞：「是依靠。互相依靠，不分彼此。」

他說話時，很專注地看著祁野，指尖輕輕扶上祁野的臉，從眉骨緩緩往下，經過鼻子，最後流連在他的唇上。

祁野死死盯著他，眼裡像是藏了一頭野獸，悄無聲息地伸出舌頭，想纏住他的指頭，卻被顧流寒靈巧地避開了。

他調笑著：「所以？」

「我希望你多依靠我一點，這樣我會很開心。」顧流寒眯著眼，索性停下手，把白皙漂亮的指頭送到他的舌尖上去。

祁野愣了下，隨後沖他眨了眨眼，笑得有些純良。

他殷紅的小舌探出去，在唇邊滾了個圈兒，最後掃過那蔥白的指尖。

「怎麼依靠？什麼才算是依靠？」

顧流寒眸色暗得厲害，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有難處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心情不好告訴我，我也不喜歡只能看著/卻參與不進你生活的這種感覺。對未來有什麼打算也告訴我，我會儘量把我的步調跟你調得一致。」

靜靜地聽著他說完，祁野眼底逐漸泛起猩紅，他一把抓住顧流寒的手，嗓音嘶啞：「這是告白嗎?」

顧流寒的臉燒得滾燙，心也跳得厲害，卻還是強作鎮定，含糊道：「算是。」

「你不一直說不公平嗎，之前你告白過，這次我來告白，扯平了。很公平。」

他說完，強忍著心跳和快要燒起來的感覺，俯下頭吻住了祁野。

兩人唇舌交纏了一會兒，祁野喘著粗重的氣息將顧流寒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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