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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辦法說出“不了”兩個字。
“……那就麻煩您了。”她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道。
侯遠華是個重視承諾的人,之前說過要給明夏“小禮物”,就一定會給。他記得,明夏曾經發過朋友圈,是關於川劇的,立時就想到了遲小秋即將在永安大劇院演唱《鎖麟囊》的事,猜到以她對歷史和古文化的喜歡,肯定會願意去看。
因此,對明夏此時的改口,他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反倒忍不住笑了下,對明夏的好感愈發高了一些,覺得她很坦白,也很真性情,喜歡得真是毫不掩飾。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電話。
吃過晚飯,明夏坐在書桌前,又看了一會兒書,設定的鬧鐘在兩個小時後震動了,提醒她應該站起來走動一下,活動活動筋骨,也是放鬆地休息一下眼睛。
陽臺的窗外,星光點綴沉沉夜幕,微涼的晚風在吹,有學生騎著腳踏車回來,後面跟著爸爸或媽媽,讓明夏不由得有些感慨。去年,她也是這樣,晚上放學了,就騎著車子回家,然後加緊時間學習。
因為在糾結新的數學思想,這是很需要靈感的一件事,明夏在學習的時候,手機便都是開的飛航模式,防止靈感一閃而過,還沒來得及記下,就被打亂。而不學習的時候,明夏就會關掉飛航模式。
她站在陽臺上,吹著風休息,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是顧回舟發了一條微信過來。
顧回舟:最近忙嗎?之前,你問過我遲小秋的《鎖麟囊》,後天,首京會有一場特別演出,我留了兩張位置最好的票,有空的話,可以一起去看。
明夏也很想和顧回舟一起去看,無奈,下午的時候已經答應了侯遠華院長,就只能拒絕。
顧回舟似乎一直在等明夏的回覆,訊息幾乎就是秒回: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看,票還有的。
明夏當然不介意,又去問了一下侯院長。
侯遠華是人文學院的院長,而顧回舟作為禁宮的鐘表文物修復師,本身也是考古學博士,經常去各個高校開講座,兩人自然是認識的。但是,當他聽明夏說,能不能去聽《鎖麟囊》的時候帶上顧回舟一起,還是不由得震驚了一瞬。
顧回舟?是他知道的那個顧回舟嗎?
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上的?難不成,就是因為顧秉鈞是明夏那篇《周氏猜測的證明》sci論文的審稿人,所以,明夏和顧回舟就認識上了?
可這也說不過去啊。
他和顧回舟雖然接觸得也沒有特別多,但畢竟請來開了不少講座,便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事。比如,顧回舟一直拒絕相親,也不喜歡和異性接觸,一心沉迷於文物修復,然後就是學習歷史相關,連朋友都沒有幾個,只是認識的人比較多罷了。
在侯遠華看來,真的就是幸虧顧回舟足夠出色,二十二歲就博士畢業,現在才二十五,就已經是禁宮數得上手藝好的文物修復師,是當之無愧的天才,學歷高,能力也有,又經常被邀請去各個高校開講座,才能認識這麼多的人,也被許多人熱情地追捧和招待。
不然,以他這麼個一心沉浸在文物修復和歷史之中的性格,指不定會活成怎樣一個“孤立”的模樣。
侯遠華記得,顧回舟第一年去京華大學開講座時,因為顏值高,年級輕,卻成就非凡,被許多女學生拍了照片,還要聯絡方式。
這種情況,換作別人,要不就是委婉拒絕,要不就是笑笑過去了,但他卻當場就非常直白用話筒告知大家,自己不喜歡被拍照,也對女學生沒有意思,希望大家把關注點放在他講述的內容上,而非他本人。
後來,接觸多了,他就發現,顧回舟並不是那種直白、犀利的性子,而是很淡的一個人。 甚至可以說,除了家人,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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