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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素素卻沒有理他,她爬到鏡子面前,用雙手撐著洗手檯,仰頭看著鏡面,說話時血沫噴射到了鏡面上:“不是我害你的,你聽得到嗎?我看到你了,你就站在我的床上,好多血,你在看著我……”
周因看著那張空無一人的床鋪,全身發涼,只覺腿部發軟,襠下一熱。
【啊哈,新人結束。】
【這就是嘲諷我們夏洛克的那個嗎?】
【嘖,你們真是,表面上罵人家越獄失敗,實際上內心護的跟什麼一樣。】
【……可能這就是打是親,罵是愛吧。】
【聰明的鬼誇讚對手,愚蠢的鬼貶低對手。】
另一邊,蕭慄坐在床邊,伸著手,看著近在咫尺的沈蜃之為他抹藥。
他這手傷其實一點都不嚴重,但對方的神情卻極其嚴肅,就好像他的手下一秒就要斷了,不但取來藥水,還從醫務室拿來了紗布,就放在一旁,正用紅藥水擦拭著那圈傷痕。
蕭慄思索了一會兒,索性也不說話,安安靜靜地任由青年動作。
他這樣看上去很乖,幅度不大地低著頭,漆黑的髮尾搭在雪白的頸後,看起來就好像你可以對他做任何事,他都不會怎麼抵抗。
但事實又遠非如此。
沈蜃之仔仔細細地每一寸都抹了藥水,又取來一旁的紗布,開始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蕭慄原本還忍著沒有作聲,但是看著他這會兒的動作,終於憋出了一句:“……沒必要吧?”
這看起來也太誇張了,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手腕被人折了。
而且他並不認為纏上這“座標”就能混淆獄卒的判斷能力。
沈蜃之淡淡看了他一眼,終於肯說話了:“有必要。”
蕭慄聽出了他的語氣有點涼,就像遇到了什麼令他不高興的事。
“我不喜歡你受傷。”沈蜃之說,他把紗布的最後一圈纏上,把紗布尾端打了個精巧的結,這才鬆開了手。
蕭慄終於奪回了自己手腕的所屬權,他來回地轉動著,發現除卻多了一層來自外界的包裹以外,其他沒什麼影響他動作的地方。
沈蜃之看著他,在一陣沉默後,忽地開口問道:“我覺得你最近在躲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他看出來蕭慄在疏遠自己,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做,但他依舊問是不是自己的錯。
蕭慄轉動手腕的動作緩了下來,他的視線越過青年,看向對面的房間。
“我需要一點時間。”他最後說。
沈蜃之深深凝視了他一會兒,看起來明明想要問什麼,但是最終卻又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頭應了一聲:“好。”
蕭慄動作輕快地從床鋪邊上一躍而下,在腳尖觸地的瞬間,他沒怎麼站穩,踉蹌了好幾步才避免摔跤的噩運。
這並不是他平地摔的技能增加了,而是他背上的重量已經越來越大,從一個裝滿東西的揹包進階到了一堆厚重的鐵塊,因此影響了他的判斷。
蕭慄頭也不回地衝身後一揮手,示意自己先離開,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沈蜃之留在原地,他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又收回視線,垂下眼睫,忽地伸出手拿起剩下的一截紗布,他把紗布纏上自己的指尖,往外拉伸,試了一下彈性。
就在剛才,其實他腦子裡有過一閃而逝的念頭——
綁起他。
紗布可以充當鎖鏈,柔和,又不會弄傷對方。
一端系在蕭慄的手腕上,另一端可以系在床頭,櫃子,燈等任何地方,當然,沈蜃之認為最好的地方是自己的手腕。
他可以塑造一個房間,一個封閉的,沒有任何出口的房間,綁著他愛的人,從此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永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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