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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不過是盡己所能而已。也得是你自己爭氣,其實之前他們把你帶到滕縣的時候,你已經氣息微弱,心脈都幾乎沒了……是你命大又掙扎了回來。”
仙草回想那些不知生死的日子,哀極反笑:“是啊,我之前也死過幾次,有些熟門熟路了。”
“幾次?”沈君言啞然失笑。
仙草也笑了。
自己的故事,說出去只怕無人能信,宮內,雪茶是一個,而徐慈也終於算是一個,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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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四的清晨,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從鎮撫司街疾馳而過。
飛魚服的顏色格外打眼,這些人又行事囂張,路上行人見狀,知道錦衣衛要辦差了,當下紛紛避讓,連五城兵馬司的人見狀也都退避三舍,不敢攔阻。
這一行人來至順天府,為首一人翻身下馬,揚聲道:“奉命提拿之前的清流社一干人等。快去通告府尹。”
門口的差役立刻進內報知府尹,說是鎮撫司來人了。
那府尹聽了略覺意外:“來的這樣早?”卻也不敢怠慢,忙整理衣冠出來相見,遠遠地看到一個容貌清秀的少年,面色冷傲地站在堂下。
在少年身後,筆挺地肅立著十多名錦衣衛,都是雄壯威武之輩,手摁刀柄,彷彿隨時蓄勢待發,威風凜凜,叫人不敢直視。
府尹看著那少年眼生,上前寒暄道:“不知這位大人怎麼稱呼?”
面對京城內的三品官,那錦衣衛卻仍是滿面倨傲的模樣,只敷衍般地一笑道:“盛大人不認識我也是稀鬆平常,我是宮內當差的,在高五高公公手下,大家都叫我小全。皇上覺著這一干亂賊非同小可,所以特讓我來領人。麻煩大人快些辦理遞交手續,我還要趕著回宮覆命呢。”
盛府尹打量這少年,恍然大悟,怪不得覺著他有些太過白皙清秀了,原來是個公公。
“原來如此,”盛府尹笑了笑,道:“沒想到這案子皇上也這般重視,只是原本說是鎮撫司的莫千戶來提人,為何千戶沒有陪同?”
少年聞聽,臉色一凜:“大人莫非是覺著我一個人辦不成此差嗎?還是說你覺著皇上的人比不過小國舅的人?”
盛府尹吃了一驚:“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少年卻又一笑道:“大人不必疑惑,我這次來,也是過了明路的,不會讓你交代不了。”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兒令牌,除此之外,卻還有一個信封。少年將這兩物都遞給盛府尹:“您請過目。”
盛府尹看了眼那令牌,卻是初入宮廷的腰牌無誤,當下又忙拆開那信。
當看到上頭所寫、以及信末尾的一個印章圖案之時,盛府尹眉開眼笑起來:“原來您還帶了顏指揮使的親筆信,既然也是指揮使的意思,這就好辦了。”
少年道:“皇上跟小國舅的關係,自然是不必我多說,就算沒有小國舅的信,皇上要提人,難道小國舅會不樂意?不過大人也是盡忠職守,倒是精神可嘉,皇上知道,必然也是讚賞的。”
盛府尹聽他是誇讚之意,笑道:“都是為皇上辦差,自然彼此都不得馬虎。”當下把信收下,金牌原物奉還。
府尹又回到桌邊兒,簽發了一張提人告書,交給身邊的主簿。
那主簿拿了籤書,陪著這些人前去大牢提人。
盛府尹又將手中的顏如璋的親筆信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便揣在懷中自入內去了。
不多時,那陪同的主簿返回,稟告府尹說,錦衣衛一行人已經提了大牢中的眾人離開。
盛府尹鬆了口氣:“早就該把這些瘟神送走了,皇上命本官審訊他們,怎奈這一個個的都跟啞巴似的,半個字兒都不肯吐露,弄的本官很是為難。如今送去詔獄,那鎮撫司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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