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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的兒子,是天生的福星,朕跟如璋說過,他一降生,就克住了西朝的皇子,送了朕跟啟朝百姓太平安康的局面,這樣天降祥瑞的孩子,你以為他會有事嗎?”
仙草的唇動了動:“可是……”
皇帝笑看著她:“當然,朕其實也不是信口亂說的,之前在來的路上,譚伶的密報裡頭說,已經尋到了夏葉跟那怪人的蹤跡,且有人親眼目睹,那怪人抱著個小孩子,所以,順利找回拓兒,是指日可待的。”
“真的嗎?”仙草不由失聲,抬手緊緊地抓住皇帝的手臂。
她原本暗淡的眸子,在瞬間亮了起來,像是看著救星似的渴盼的看著皇帝。
趙踞一笑,抬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過,俯身道:“你忘了君無戲言嗎?朕怎麼會拿自己的兒子開玩笑?倒是你,你看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了什麼樣子?要是拓兒回來,不認得你了可如何是好?”
皇帝的語氣中有一種天生能夠令人信服的能力,且他又是這樣淡定自若的模樣,令人不能不信。
仙草本來失魂落魄,整個人如在一團迷霧中似的,無法逃脫,只能沉溺。
但是皇帝的三言兩語,突然間就像是在黑暗之中的一點希望的明光,讓仙草散了的神智重新又開始甦醒。
淚卻從眼中流了出來,仙草低下頭,雖然無聲,但瘦弱的肩頭卻在微顫。
皇帝忙坐在床邊,抬手攏住她的肩:“都說了不許哭,怎麼又哭了?”
仙草吸了吸鼻子:“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拓兒沒事……拓兒會回來的,是不是?”
皇帝道:“當然,朕向你保證。”
皇帝說了這句,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便笑說:“當初你以為徐慈墜崖身死,對朕咬牙切齒的,甚至恨不得朕給徐慈償命,可是朕那時候就跟你說過,徐慈未必會死,如今你也看到了,所以,朕說的如何?你信不信?”
之前徐慈跟仙草提是鄴王背後搞鬼的時候,仙草就曾後怕過,畢竟自己差點要了皇帝的命。
聽到這裡她緩緩抬頭:“我……信。”
趙踞看著她淚盈盈的樣子,微微俯身,以額頭抵在她的額上,道:“說來朕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之前還以為,徐太妃是什麼也不怕,什麼也難不倒的人物呢,沒想到……也跟個小女孩兒一樣,只懂得哭。”
他近距離含笑地瞅著仙草,口吻裡帶著些許戲謔跟調侃。
仙草聽他竟然毫不避諱地提“徐太妃”,一愣之下,百般的不自在,原本蒼白的臉上也隨著流露出一絲窘然的微紅。
她忙轉開頭去,假裝沒聽見的。
趙踞卻撫住她的臉頰:“答應朕,好好地保養身子,朕……可不希望拓兒回來,看到他母親憔悴不堪的樣子。”
仙草本已經好了,卻又給他這一句引得眼淚冒了上來。
“聽見了嗎?”皇帝問。
仙草吸了吸鼻子,輕聲道:“嗯……”
皇帝卻嘆了聲:“那為什麼又落淚?真是不乖。”
仙草一怔,皇帝道:“本以為你離了朕……能多快活自在呢,傻阿憫。”
最後三個字,恍若嘆息,又帶一絲百轉千回的纏綿滋味。
就在仙草惘然的時候,皇帝道:“從此以後,朕再也不許你離開了。”他說著俯身,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仙草往後一退,卻給他摟著肩頸,吻得更深了些。
第182章
就在皇帝開解仙草的時候,一門之隔的外間,卻也自有精彩。
雪茶心急如焚,先是側耳傾聽,又扒著門縫竭力望內瞧。
兩種法子都沒有效用,於是又試圖把自己當成一副畫似的緊緊地貼在門上,試圖聽見裡頭的情形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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