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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裡間,看看人都在外頭,趙踞才問道:“你怎麼回事?”
雪茶憋紅了臉,半晌才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胡說,”趙踞忍不住高聲,卻又忙按捺下來:“那孩子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又叫你……是不是你搞出來的,難道你不知道?”
雪茶的臉上似要滴血:“是、是奴婢搞出來的。”
趙踞是一時驚惱才如此說,如今聽雪茶也跟著這樣說,差點兒笑了出來,卻忙又繃著臉道:“你明明是切了的,怎麼居然、還能弄出一個孩子來?”
雪茶支支唔唔,到底說明了緣由。
安安公主因為喜歡上雪茶,她跟中原女子不同,情熱如火,雖知道雪茶是太監卻也是情有獨鍾。
又加上後來西都內亂,跟雪茶一塊兒同舟共濟,感情更上一層了。
後來內亂平定後,安安忍無可忍地動了手,卻發現了異樣。
原來當初雪茶年紀還小便進了宮,在司禮監動手的時候,恰好那時候趙踞給太子的人追趕,倉促中跑到了那裡,聽雪茶叫的悽慘,趙踞便在外頭大叫了聲,裡頭的動刀太監手一抖,血濺當場。
本要再補上一刀的,可因雪茶小,倒也看不出什麼來,便將他打發了。
雪茶也不太明白怎麼樣,只知道自己捱了刀,是太監了,也只管一心一意地當太監,又從沒有什麼邪思念想,直到遇到了安安。
安安便叫西朝的太醫,又加上一些秘藥良方之類的調製,自然大好。
趙踞聽雪茶吞吞吐吐地說完,先是忍不住又驚又笑,慢慢地像是想起什麼,便皺眉斜睨雪茶。
原來趙踞突然想起來,當初雪茶在宮內的時候跟仙草親密異常,當時還以為是太監無妨……現在想想,便狠狠地把雪茶瞪了幾眼。
趙踞又問道:“這麼說,這個小崽子是安安生的?那他也算是西朝的小世子了,安安居然肯讓你帶他回來?”
雪茶斂著手,帶笑說道:“奴婢自然要帶他回來看看大啟,別讓他以為西朝才是他的家國了。”
趙踞聽了這話,忍不住心頭一動:“你這……”他本下意識地要跟先前一樣罵他一句“狗奴才”,可見雪茶這靦腆笑意,話到嘴邊卻又咽下,只抬手握住雪茶的肩膀,一笑道:“難為你了。”
雪茶眼眶微紅:“皇上……”
趙踞道:“怎麼了?”
雪茶張開雙臂將他緊緊抱住:“奴婢好想念皇上啊。”
趙踞啼笑皆非,任由他抱著自己,又感覺他的淚在自己龍袍上亂蹭,忍了半晌雪茶還是不鬆手,似乎不喝止他就一直這樣抱著似的。
趙踞忍無可忍,在他臉上推了一把,笑斥道:“好了!你有完沒完!”
雪茶給推開,看了趙踞一會兒,卻又撲過來抱住:“沒有!好不容易又見了皇上……”
皇帝也是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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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賢妃離世是一悲,雪茶回宮則是一喜,悲喜交替,像是四季冷暖。
只是宮內多了三個孩子,到底比先前要熱鬧許多。
賢妃的事情告一段落後,幾乎沒有人留意到,太醫院裡也悄無聲息地少了個人。
這日洪禮私下裡找到了高五,因說道:“先前那個沈君言,自打賢妃之後突然間便也跟著告了病,皇上竟許了他出宮去了,也不叫鎮撫司再跟蹤他……皇上就這樣饒恕他昔日罪過了?”
高五說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就照辦就是了,你為何又覺著疑惑?”
洪禮遲疑了會兒,見左右無人,才小聲說道:“公公,這話我不敢對別人說,但是……當初賢妃出殯的時候,有個抬棺的奴才,說是棺槨似乎比先前、重量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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