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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了《諧聲通論》,奠定了像鋼琴這樣的十二平均律西洋樂器的基礎。”
“1638年。”夢心之停頓了一下,“朱載堉關於十二平均律的研究,是在萬曆十二年,也就是1584年,早了整整52年。我國學者認為,是傳教士利瑪竇,把朱載堉的十二平均律傳到了歐洲。”
“我聽說過這個說法,但是西方學者並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馬蘭·梅森並沒有參考朱載堉的研究成果,而且交響樂本來也是西方傳過來的音樂,我們學鋼琴的人,會認為十二平均律的集大成者是巴赫,他的《平均律鋼琴曲集》是真正意義上平均律作品的鼻祖。”
“即便前後相差52年,但還是爭論不休對吧?”夢心之慢慢地真的有了聊下去的性質。
聶廣義回答:“十二平均律的音樂,沒有成為我國古代的音樂主流。我們一說到西方音樂,就會想到十二平均律的交響樂,一說到中國古典音樂,只會想到你妹妹每天哼唱的宮商角徵羽。”
“確實是這樣。”夢心之眼睛都亮了幾分:“那如果我告訴你,戰國時期的曾侯乙編鐘,就已經用了十二平均律了呢?這比馬蘭·梅森早了怎麼都有2000年。”
在聶廣義的驚訝之中,夢心之笑容燦爛地做出了總結:“當史料記載不能為我們正名的時候,出土文物可以!”
聶廣義看著夢心之的笑容出神。
這個笑容,和他以前見到夢心之的時候不一樣。
第一次見面,夢心之給他的感覺,是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菊之落英,像九秋之菊一樣清素。
那時候的夢心之,帶給人一種距離感。
聶廣義自己其實也是會給人距離感的。
但距離感和距離感不一樣。
夢心之那種,是可遠觀不可褻玩。
聶廣義這種,是眼睛長在頭頂上。
這些都是第一次見面的印象。
此刻,就在這一個瞬間,聶廣義忽然從夢心之身上,看到了滿滿煙火氣。
一個鮮活的現代女孩,不再清素,不再遙遠。
聶廣義因為女孩臉上的笑意,由衷地感到高興。
【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這種感覺,相當之可怕!
尤其是聶廣義這種,習慣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天才。
想到了這兒,聶廣義猛地搖了搖頭,順便在心裡對他自己進行了鄙視:【想什麼呢?現在是想,把快樂建立在痛苦之上好,還是建立在快樂之上好的時候嗎?不要忘了,你可是個恐飛人士啊!你這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姑娘一氣之下不和你聊了,要怎麼辦?】
“姑娘方才說曾侯乙編鐘是文物中的文物之時,特意強調了是對我來說,那麼對姑娘來說呢?姑娘是否也這麼認為呢?”
“我個人的話,我可能會把我的一票投給馬王堆一號墓的t型帛畫。”夢心之其實是有自己的答案的。
只不過,作為一個文物和博物館專業的學生,她傾向於不給文物“論資排輩”。
那195件禁止出國、出境展覽的文物,每一件都是國寶。
首批的64件,更是各有各的精彩。
“馬王堆一號墓是辛追墓,對吧?”聶廣義問。
“對,西漢長沙國丞相利蒼的夫人辛追的墓地。”
夢心之開始詳細解釋:
“丞相夫人的身份,和各種帝王墓比起來,並不算高貴。”
“但辛追是世界上儲存最好的溼屍。”
“時隔兩千多年被挖掘出來,屍體不僅是完整的,還有彈性。”
“t型帛畫是蓋在辛追四層棺木最裡面那一層上面的銘旌。”
“這個銘旌記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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