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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需要夢嗎?史書上沒有記載,你就不會旁徵博引、旁敲側擊、見微知著嗎?”
“廣義哥哥,你的古典過敏症呢?”
“我今天改對姑娘過敏了。”
“那行,我今天就聽聽廣義哥哥是怎麼旁徵博引,見微知著的。”宣適說:“少年希孟,仿若天縱奇才,留下一幅千古名畫就查無此人,他的身世,在我看來,怎麼也算是一個千古謎團了。”
“叫聲哥哥,我就告訴你。”
“我今天晚上不是一直在叫你廣義哥哥嗎?”
“哥哥和廣義哥哥,能是一碼事嗎?絲襪和絲襪奶茶,能是一回事嗎?”
“你小我一天不是事實嗎?”宣適難得抗爭了一下。
“你是要事實還是要史實?”
“哥哥。我要史實。”
“好嘞,那你聽哥哥給你分析哈。透過蔡京寫在《千里江山圖》上面的題跋,我們就可以推測王希孟有病。”
身為文科生裡的佼佼者。
古典藝術的資深研究人士。
宣適很快背出了題跋上的77個字。
“哪裡說王希孟有病了?”宣適背完之後問。
“沒說啊。”聶廣義一本正經地回了一句:“哥哥剛剛不是都和你說了,是推測,透過題跋推測懂嗎。”
“行。”宣適對聶廣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說,好說。”聶廣義虛空捋了捋不存在的鬍鬚:
“你知道,天才總是惺惺相惜。”
“哥哥我讀的歷史肯定沒有你們文科生多,但要論對同為天才的宋徽宗之瞭解,爾等多半不如哥哥我。”
“鄧椿在《畫繼》的卷十,寫過宋徽宗去龍德宮看畫院待詔們畫的壁畫,左看右看,沒有一個滿意的。”
“獨獨有一個例外。”
“原文是這麼說的,「上來無事,一無所稱,獨顧壼中殿前柱廊拱眼斜枝月季花,問畫者為誰?實少年新進。上喜,賜緋,褒錫甚寵。」”
“賜緋的意思你知道吧?”某位哥哥開始尋求互動。
“知道的,賜給緋色的官服。”宣適回答。
“知道就好辦了,這個顏色的官服,在宋代,怎麼都應該有個四五品了吧?”
“對。”宣適沒有異議:“但這個和王希孟是不是有病,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聶廣義繼續解釋:“首先,我們可以根據這個歷史有明確記載的細節,見微知著,確定宋徽宗是那種一高興,就能給少年賜官的皇帝。其次,在你剛剛背過的那個蔡京寫給《千里江山圖》的題跋裡,是不是有記錄宋徽宗對這幅圖的極盡讚美?”
“確實有,「上嘉之」。”
“何止呢?”聶廣義繼續分析:“還有手把手的教學「親授其法」,對吧?”
“是。”
“那麼好了,畫月季的少年能被賜緋,畫出江山第一圖的王希孟為什麼沒有呢?”聶廣義引導發問。
“你不是想告訴我這是因為王希孟有病吧?”宣適弟弟難得義正辭嚴地反抗廣義大少的威嚴,說道:“這也太牽強了!”
“不,這一點都不牽強,我有正史為證。”聶廣義說:“《宋史·職官志》有非常明確的記載「老、病者不任官職」,這是宋朝的鐵律,不賜予罹患重病的人職位。”
“是這樣嗎?”宣適不是很確定。
“不信的話,你可以吧宋朝歷代的官員排查一遍,看看是不是事實。別說是沒有官職的,就算是中了進士,候任的時候出了一點什麼事情,在宋代們也是必須辭歸故里的。工傷什麼的,不存在!”
聶廣義的話,讓宣適陷入了沉思。
良久,宣適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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