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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喝大酒啊,宿醉肯定是會影響飛行安全的。”
“怎麼會呢?飛行員只是起飛前24小時不能喝酒吧?”
“是有這樣的規定嗎?我倒是沒有和我哥哥聊過這個。”
“那姑娘和哥哥都聊些什麼啊?”
“我和哥哥啊,那肯定是無話不談的。”
“那我一定和你哥哥搞好關係。”聶廣義的緊張還在繼續,隨口瞎說,也還在繼續。
在夢心之詫異的目光裡,聶廣義找補了一句:“飛行員肯定知道怎麼治恐飛。”
頭等艙的乘務員過來收玻璃水杯,做起飛前的準備。
聶廣義一下就隔著衣服抓住了乘務長的手,力道和之前抓夢心之的差不多。
乘務長嚇得差點就喊安全員。
夢心之第一個反應過來:“聶先生,你是想要留著水杯吃藥是吧?”
聶廣義趕緊鬆手,和乘務長道歉:“抱歉,請稍等。”
聶廣義就這麼把夢心之給他的安慰劑吃了下去。
乘務長鎮定下來,蹲在座椅旁邊,和聶廣義介紹:“聶先生,您座椅側面的收納袋裡面,有我們為您準備的礦泉水,在飛機起飛不能提供機艙服務的時候,您可以先喝礦泉水,需要我幫您擰開嗎?”
“不用不用,哪有讓女人幫忙擰瓶蓋的?還有你為什麼要叫我聶先生?”聶廣義聽到這三個字就不爽。
“那我應該叫您什麼?”乘務長輕聲詢問。
聶廣義差點脫口而出:【叫個廣義哥哥有多難】。
只差那麼一點點,最後的一絲理智把他拉了回來。
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廣義哥哥】了。
除非他自己要求。
除非的除非,開口的人是宣適。
除非的除非的除非,是他心心念唸的夢姑娘。
聶廣義清了清嗓子,對乘務長說:“你叫我聶先生就可以了。”
表情之嚴肅,體態之嚴謹,足以讓方圓一米之內的人忘了他半分鐘之前說過的話。
至少聶鴕鳥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以他這麼天才的記憶力都記不住的事情,別人又怎麼可能記得住呢?
夢心之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聶廣義的表演。
今天的這一系列事件,倒是讓她理解了,聶廣義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
乘務長走了,聶廣義終於開始面對“真實”的自己:“姑娘不要擔心,剛剛吃了姑娘給的藥,很快就能睡著。”
“嗯,我不擔心,聶先生你好好睡一覺。”夢心之很是溫柔地來了一句。
聶廣義在夢心之如水的溫柔裡面,愈發放肆了起來:“心之妹妹可以不要叫聶先生嗎?”
“嗯,大少,好好睡一覺。”
聶廣義倒是沒有想到,夢心之還能用這麼個稱呼,不用想也知道是兄弟和兄弟的女人靠不住。
但是,不管怎麼說。
叫大少總比叫聶先生要親切不少。
聶廣義安安心心地準備睡覺。
作為準備,首先要把座椅放平。
沒等乘務長過來,夢心之就提醒他:“起飛之後,才能調節座位。”
“對哦,那我現在怎麼辦?”
“我建議大少下次能坐高鐵還是選高鐵。”
“我這不是怕你不喜歡坐那麼長時間的高鐵嗎?”
夢心之莞爾道:“我沒關係的。”
姑娘臉上的笑容,是真的有點好看,說話的聲音,是真的有點好聽,感心動耳,清氣含芳。
聶廣義不免想起曹丕的《善哉行》,【有美一人,婉如清揚。妍姿巧笑……】
有這樣的一位美人,她眉清目秀,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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