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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心之穿了一身正裝。
是非常青春的曼巴綠。
這種過於鮮亮的顏色,非常挑剔穿衣人的面板。
稍有不慎,就會穿出一身的土氣。
夢心之婀娜的身姿和如牛奶般的肌膚,硬生生地把正裝穿出了禮服的既視感。
尤其是她舉手投足間的那個氣質。
假如,只是假如啊。
假如夢心之不是來把他釘到抄襲的恥辱柱上的,聶廣義絕對有一種直接上去求婚的衝動。
都說天才和神經病,只有一線之隔。
此刻的聶廣義,對這個說法算是深信不疑了。
這個世界,除了他這樣的神經病,還有誰會想到在自己身敗名裂的現場,和一個根本就對自己沒有意思的人求婚?
聶廣義對閃現在自己腦海裡的想法表示驚訝。
與此同時,他也對夢心之的義大利語水平表示驚訝?
之前是誰說不會義大利語來著?
算了吧,搞清楚這麼些細枝末節的事情,還有什麼意義?
夢心之一口地道的義大利語,倒是讓費德克事先找好的精通中英雙語的義大利翻譯,直接在臺上失業。
隨著簡報的更新,夢心之的“設計”的極光之意,從模糊到清晰,一幕幕地展現在釋出會的現場。
第一幅和第二幅,中間間隔了四個月。
要說起來,這四個月,夢心之畫風的變化,確實是最大的。
從印象派,迴歸到文藝復興最精華的寫實主義。
第一張雖然也叫做畫,實際就是一些色塊,比印象派還要印象派。
到了第二張畫,只要稍微倒推一下,就能明白夢心之想要畫的是極光之意,只是在畫技上還非常不純熟。
單單一個演變史,還不足以把聶廣義給釘在恥辱柱上。
如果夢心之的“設計”,從來沒有對外展出過。
如果聶廣義從來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夢心之的“作品”。
那就也有極小極小的可能,是單純的一種巧合。
會讓聶廣義被質疑,卻不會直接被拍死。
從古至今,被質疑的人多了去了。
但凡是天才,就免不了被質疑的命運。
哪怕是在全球範圍內,廣受認可的天才達·芬奇,也一樣逃不過這樣的宿命。
在質疑達·芬奇的聲音裡,首當其中的,是來自英國人加文·孟席斯。
加文·孟席斯曾經因為主張中國人比哥倫布早了70年發現美洲大陸而備受關注。
他出版了一本書,翻譯過來,叫做《1434:一支龐大的中國艦隊抵達義大利並點燃文藝復興之火》。
加文·孟席斯在這本書裡面主張,中國特使的艦隊在1434年抵達佛羅倫薩,把當時西方世界根本就還沒有的世界地圖、天體圖,和諸多描述中國古代科技的典籍,交給了尤金四世,才引發了文藝復興。
達·芬奇之所以能畫下那麼多、那麼複雜的工程圖、機械圖和天體圖,就是因為接觸到了這些典籍。
加文·孟席斯並不認為達·芬奇是設計天才。
他認為,達·芬奇唯一的貢獻,就是將中國古代科技典籍裡面的機械設計圖,用三維立體的方式,重新描繪了一遍。
什麼齒輪、磨坊、水車,甚至是武器……
只要看看中國古代各種版本的《農書》,就能輕鬆找到簡單版的原型。
這裡的簡單,並不是指工藝上的,僅僅只是繪畫技法的不同。
中國古人沒能像達·芬奇那樣,擁有一雙“立體透視”的眼睛,在筆記裡面畫出三維立體圖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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