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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宣璣正好趕到了醫院——可惜他從東門進的。
他匆匆趕到肖徵的病房,進門以後,劈頭蓋臉就問:“老肖,剛才是不是什麼人來過?”
“你那把比你還賤的劍。”肖徵一手按在過載的能量檢測儀上,換下病號服,金雞獨立地提褲子,“還破壞了公物……”
宣璣瞄了一眼那臺一人多高的檢測儀,一看就很貴,於是他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賠不起,辭職報告我發你郵箱裡,回老家了,拜拜。”
此時,他迫切地想回族裡祭壇看一看。
宣璣雖然看著外向跳脫,但不是個情緒化的人,很少會有大悲大喜,可是盛靈淵一而再、再而三地勾起他莫名其妙的情緒。
如果說巫人塚裡那次,還可以說是受環境和劍身共鳴,可早晨的那個倒黴夢又是怎麼回事?這會他胸口還堵得難受,要不是一絲理智尚存,方才路上差點把“全責協議”翻出來簽了。
如果他們家祖上沒有受虐狂的傳統,那他們一族一定和當年的武帝有更深的羈絆。有多深,宣璣不太能想象。
因為守火人往往出生在戰亂、饑荒或是大天災之年,一睜眼就是上一任葬身火海的情景,繼承的記憶幾乎就是三千年的苦難史,可即使是一次一次被赤淵吞噬,也被代際傳承隔離了——類似於一種保護機制,也就是說,宣璣能從上一代的記憶傳承裡“記住”死亡的這件事,但死亡一瞬間引發的巨大恐懼與痛苦情緒並不會傳到他這裡。
連死亡帶來的情緒都可以被隔離,為什麼盛靈淵會給他這麼深刻真實的觸動?
“等等,站住!”肖徵情急之下,一揮手打出一串電火花,攔住他的去路。
宣璣人在醫院,神魂已經跑了十萬八千里,猝不及防被電了個正著,“嗷”一聲差點撞上門框,痛苦地捂住胸口:“你得狂犬病了嗎皮卡丘·肖!”
“別想跑,事都是你惹出來的,跟我回總局!”肖徵單腿蹦過去,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還有,趕緊把全責協議簽了,管好你們家那破劍靈。”
週一大清早,特能界來了一場大地震——而且餘震連連。
總局內部要調查鏡花水月蝶的通知毫無預兆地橫空出世,嚇跑了所有人的瞌睡蟲,還沒來得及把通知看明白,就發現旁邊有同事不明不白地中招倒下了,緊接著總部又發了第二封通知,又說方才那封並非官方檔案,裡面有病毒。
在一片人心惶惶中,中招暈倒的迅速被隔離。
不明真相的擔心自己也中了“毒”,嗅覺敏銳的開始覺出裡面另有隱情,心懷鬼胎的則各自惴惴不安。
肖徵先斬後奏,下令封閉包括總部在內的各地單位,“在確定病毒是否有傳染性之前”,禁止所有人進出。
整個特能系統中,一場旋風似的大搜查毫無預兆地捲過全國。
“地方上還好,”肖徵放下電話,對宣璣說,“調查組說總部情況最糟,總共十七個外勤和前外勤,在接觸郵件後產生可疑症狀——唉,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人暈歸暈,定罪之前還得審和判呢,你確定不會有後遺症,是吧?”
宣璣正在手機上看平倩如傳給他的影片,是個留守善後科值班的同事從總局傳回來的。
只見一個外勤精英模樣的男人嚼著口香糖,一邊刷手機,一邊傲慢地踩過門口的金龍往裡走,不等地板上的金龍抗議,那人突然腳步一頓,整個人發出一層紅光,眉心有個蝴蝶紋路一閃而過,然而一頭栽倒,周圍立刻起了騷動,鏡頭停留在那男人臉上,那人身上紅光褪去,臉上露出灰敗的死氣。
宣璣有苦難言,心想:“那誰知道啊。”
那位祖宗可沒有法制觀念,萬一他老人家覺得這些人“論罪當誅”,那搞不好直接就“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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