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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理解成是一種海里的屎殼郎,喜歡各種髒東西,經常是一大群聚在一起,把那些沉船、海里的屍體、垃圾什麼的……都攢在一起,抱成團,遠看就像個會移動的小島。(注)

但大海深處,未知的東西太多了,除了髒,蜃島裡還往往藏著其他一些致命的東西,目前人們無法做出準確的區分和定義,只好把它們統稱為“海毒”。

“蜃島一般是在深海活動,那次不知怎麼的,漂進了大陸架。近海還有好多漁船和工作船呢,這東西靠近太危險,於是我們風神一接到緊急任務,要把它遷移走。燕隊帶著我們本來都控制住了,可是當地有一幫不開化的漁民,以訛傳訛,說那裡頭有沉船和寶藏,偷偷把蜃島挖了。裡頭的海毒大量洩露,燕隊為了撈那幾個傻逼,也被困在島上了,我們都以為他要殉職,結果剛哭到一半,就看見知春揹著燕隊出來了。他把自己的刀鞘化成了一個保護罩,燕隊一口毒氣都沒吸到,他自己卻……”

“被蜃島裡的海毒腐蝕了。”身後有人插話說。

宣璣和王隊一回頭,這二位看清來人,反應出奇的一致,齊刷刷地往後退了一步。

宣璣大吃一驚:“阿彌陀佛我的媽!”

王隊無縫銜接:“善哉善哉是我爹!”

肖徵:“……”

不知道城郊墓地能不能加入“第二個半價”套餐,真想把他倆一起下葬。

接話的正是肖主任,只見異控局的“自動提款機”先生夾著拐、吊著腳……剃了個禿瓢。

宣璣跟王隊倆人交換了個眼色——看來“肖主任的頭髮被雷劈成泰迪卷”這事不是謠傳。

好在肖徵頭型不錯,頗為圓潤,剃禿了也不醜,像一顆不苟言笑的煮雞蛋。

水煮蛋衝他倆一抬下巴:“進屋說。”

肖主任的病房是單間,門口擺著一個巨大的能量檢測儀,門窗上畫滿了鎮邪安神的符,肖徵被隔離在病房裡二十四個小時,這會才確認他身上已經沒有其他異常能量,剛恢復自由不久。

“沒事,光頭挺好的。”宣璣想起自己當“洗頭工”的悲慘經歷,搓了搓自己被水泡出了白印的手指腹,真心實意地說,“又省水又省事,我還想過兩天去把頭髮剃了呢。”

肖徵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個不靠譜的坑爹貨!

在異控局裡,他講完政治講歷史,信誓旦旦地聲稱自己能把變異的鏡花水月蝶查明白,結果非但沒明白,被他查成了一團亂麻。

“剃什麼頭髮?你乾脆把腦袋也剃掉算了,反正肩膀上扛的那球也不琢磨正事。”肖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留下那麼大一個坑,提都不提一句,宣主任,你是不是也太不把同事的命當人命了?”

宣璣愣了一下,才發現肖主任把那位陛下乾的倒黴事也記在自己賬上了,頓時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可是這事也說不清楚,他哽了好一會,只好默默地接過這口碩大的黑鍋,扣在頭頂。

宣璣嘆了口氣:“我不能提,怎麼提?說句陰謀論的話,在我看來,使用陰沉祭文的人知道的事太多了,不可能是外人,百分之百就是局裡的內鬼,而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內鬼是自願的、還是被附身的——那道雷劈下來之前,我們都不知道它還能在不同的人身上轉移。我剛來不到一個月,整個總局認熟臉的一隻手能數過來,你讓我相信誰,不相信誰?”

王隊連忙在旁邊打圓場:“可不是嘛,那個從棺材裡飛出來的大‘么蛾子’追了我們好幾十裡地,那一道一道風刀骨頭箭的,宣主任都差點讓他片成刀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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