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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肖徵等人想明白,就見那代表阿洛津的白影似乎是到達了水面,飛掠而去——往東川市區的方向!
與此同時,白霧盤旋而下,落回地面,原地攪動片刻後,再一次凝出了那喚醒大魔頭的罪魁禍首。
只見那白影站在原來放青銅棺的地方,站姿閒適,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在等待著什麼,跟眾外勤們大眼瞪小眼。
肖徵驀地轉頭:“你們有人把剛才的畫面拍下來了嗎?”
好幾個外勤應聲舉起手機——可見拍照和錄影已經成為一小撮人遇到突發事件時的本能反應。
“給我。”肖徵挑了一個拍得最清楚的,發給了總部的王博士,隨即又轉給宣璣,問他,“你乾的嗎?這是什麼?”
王博士在總部待命,接到影片以後,老頭很快打了電話過來。
“這叫‘顯影’,”王博士拖著老旦似的長腔,絮絮叨叨地說,“是一種古老的技術,古人經常拿來防盜用。施術的人事先留下‘記號’,之後一段時間裡,那記號附近發生的所有事都能被‘顯影’記下來——你們剛才看見的就是。就像那個……叫什麼玩意來著?哦,攝像頭!現在知道這個的人不多啦,這個對施術人的要求特別高,可不是一般的‘特能’辦得到的,再說現在電話機不都能錄影了麼……”
老王博士還沒說完,霧的範圍就開始擴大,把半個山頭都籠罩進來,接著,邊緣處傳來嘈雜的人聲,白霧裡凝結出了直升機和吊車,然後是一隊一隊的人。
“是我們,”肖徵輕輕地說,“我們剛到這裡的情景。”
“等等,也就是說,我們在旁邊收拾現場,這個……這個……”另一個外勤指著那抱臂而立的白影,驚恐地說,“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就在旁邊看著我們?!”
一陣惡寒流過,外勤們集體繃緊了後背,就在這時,只見一團應該是代表某個現場外勤的白霧人走了過來,來到那喚醒了阿洛津的白影身邊,白影熟稔地用普通話說:“你來了。”
那不明身份的外勤沒吭聲,只是隱晦地朝白影伸出一隻手,白影倏地一閃,沒入那外勤身體,兩個人影合二為一了!
“不是……這幾個意思?”
肖徵的臉色青裡泛白,一字一頓地說:“意思是,那個用陰沉祭文搞事的罪魁禍首,就附在我們當中某個人的身上!”
宣璣同步接到肖徵在現場傳回來的影片,看完以後,他隨手把菸頭擰在旁邊的垃圾桶裡,臉上露出了一個很古怪的神色,像是有點惱羞成怒的自嘲:“我說呢。”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認為盛靈淵是“不捨得”毀掉阿洛津的屍體,才僅僅是把入魔的巫人族長釘回棺材裡。
狗屁,他老人傢什麼不捨得?
巫人一族如逝水東去,死後又不能復生,還假惺惺地保護什麼屍體?那老魔頭哪有這種凡夫俗子的多愁善感?
盛靈淵分明是算準了,用陰沉祭文的人一見他“不忍心”毀掉阿洛津的屍體,等他們一離開,一定會按捺不住,再來搞一次小動作。
畢竟,誰會捨得放棄巫人族的力量呢?
一陣夜風吹來,捲起了宣璣半乾的頭髮,風裡飄來了一股花香——甜得過了頭,隱約帶了點腐臭的腥氣。
“扶棺吐血,我居然還以為他是傷心。嘖,我怎麼想的?這他媽自作多情勁的。”宣璣冷笑一聲,插著兜,轉過身——不遠處有個高架橋,一個單薄的身影風箏似的立在橋上的路燈上,視線正好和宣璣齊平……清秀的眉目間,有個可怕的血洞。
阿洛津,就是個魚餌。
“我也是魚餌。”宣璣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將心比心地想一想,阿洛津再次被釘進棺材,心裡的怨恨值一定爆表了,一定會追著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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