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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同樣的傷口。盛靈淵的傷口迅速癒合,宣璣的手指也跟著光潔如初。
他說:“你是我的了。”
盛靈淵一把揪起他的衣領,雙手顫得攥不住,抬手給了他一拳。
宣璣被他打得偏過了頭,卻笑了:“你這輩子是不是第一次跟人動拳頭?”
盛靈淵不但第一次跟人動拳頭,還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氣得耳鳴,腦子裡“嗡嗡”作響,一時間發作起偏頭痛來,第二拳無論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你……”他簡直有點語無倫次,“你直接氣死我,也不用管什麼赤淵綠河的了。”
宣璣不知道是什麼居心,可能是怕氣不死他,還“嗯”了一聲:“可不是麼,既然有這個同生共死的禁術,氣死你,當然也就沒我了,到時候赤淵的火就真沒人守了。”
盛靈淵:“……滾。”
宣璣把盛靈淵掉在地上的外套撿起來,拍了拍,披在他身上:“禁術無解,你也不用費心查出處——出處就是本人。”
盛靈淵:“滾出去!”
“哎,遵旨,”宣璣從善如流,“臣告退。”
說著,他爬起來走到臥室門口,扶著門又回頭看了一眼,盛靈淵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睛卻被怒火燒得亮極了,鮮活得熱氣騰騰起來。沒系的外衣下里露出赤裸的上身,能清晰地看見他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胸口。
宣璣腦子裡不由自主地跳出一些不方便細說的場景——這回是真的,不是陷阱。
他得償所願,沒有心理負擔,於是肖想得非常放飛,並順著還有餘韻的共感,一五一十地傳達給了盛靈淵。
屋裡一團黑霧暴躁地撞了出來,直接把宣璣從門口撞到了客廳,然後門巨響一聲,合上了。
宣璣捱了頓卷,卻好像吃到了東川大梨樹上最甜的果子似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了一會,又自己在客廳笑了出來。
門隔開了人,隔不開心聲,那喝下去的一點血的共感本來維持不了多久,又被宣璣蘸血寫符咒延長了。
盛靈淵這會清晰地感覺到了宣璣心裡的雀躍……以及胡思亂想。
宣璣完全開放了思緒,沒再刻意隱藏任何想法——他這會腦子裡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想法,除了不成體統的想象,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憧憬,喜怒哀樂一目瞭然,就像個胸大無腦的漂亮蠢貨。
盛靈淵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在“無腦”和“狡猾”之間無縫切換的。
宣璣自動忽略了盛靈淵罵他的部分,喜滋滋地想:“我聽見你心裡誇我好看了。”
盛靈淵不回應,壓下了心裡所有的想法,強行入定。
不知過了多久,共感漸漸模糊,盛靈淵的識海才重新活動起來,他耳鳴稍緩,聽見客廳裡傳來吹口哨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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