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璣氣笑了,“一枚英俊瀟灑的限量款骨灰盒嗎?要不是這把劍我生來就有,我都差點信了。”
盛瀟神色淡淡的,沒理會他的垃圾話——因為除了“不信”,基本都沒聽懂。
“本命兵器大體有兩種,一種是修煉途中用特殊的方式煉化所得,一種是代代傳承,血脈維繫,不會是天生長的。”盛靈淵想了想,哄孩子似的耐心地說,“自己長的,那叫骨頭。”
宣璣:“……”
說得好有道理。
“當年我跳下赤淵,死後留下一具燒不盡的骸骨,後來赤淵火滅,大概是被你族先人撿去鍛鍊成劍吧,呵……倒是好眼光。你不記得,可能是接受族中傳承的時候年紀太小,不記得了——是家道中落的緣故吧?”
宣璣沒回答,好像全部心神都被“跳下赤淵”四個字吸引了,阿洛津說這段事的時候,用的巫人語,宣璣沒聽懂,只捕捉到了後面“陛下”和“人皇”兩個詞。
也就是說,儘管不像,但這個陰沉祭召喚出來的“魔頭”確實是人。
而除了傳說裡的上古神靈,能被外族稱一聲“人皇”的,自古只有武帝盛瀟一個,因為他撥亂反正,以凡人之身,完成了人力所不及的功業,可敬,也可畏。
宣璣不由得站直了些:“您剛才說您不是我想的那個人,您知道我想的是誰?”
盛靈淵回答:“不是‘鐵雞’上那小羊讀的……那些什麼家。”
聽了他的否認,宣璣後背不由得一鬆,之前的心理建設白做了,他一時說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有點失望。
“也是啊,”他想,“陰沉祭文召出人皇,有點太異想天開了。”
再說,歷史書上畫的武帝盛瀟是個一臉兇相的鐵面大漢,五大三粗,形象跟托塔天王差不多,比較符合武帝戎馬一生的人設。
跟這個逮誰撩誰的小白臉畫風差太遠。
但他是人,姓“盛”,應該是皇族。
宣璣想:也可能是混戰時期皇帝死太快了,換過不少臨時工:“您大名就叫‘靈淵’嗎?”
“‘靈淵’是師長所賜的小名,大名甚少有人提及,之前一時記不得了,”盛靈淵頓了頓,“朕名曰‘瀟’,在位二十餘載,除了殺業深重,無甚作為,寸功未立,那些謬讚不要再提了。”
剛調整完心態的宣璣腳底下踉蹌一下,差點跪下——古人謙虛起來都這麼大喘氣嗎?
盛靈淵“隨和”地一拂袖:“免禮。”
宣璣:“不,等等,您說我的劍是……那赤淵下,陰沉祭召喚出來的那個又是什麼?”
“大約是我久伴之物,落下的頭髮,戴過的玉,經年日久,沾了人氣,都能充做遺體。”盛靈淵說,“否則過去找不到遺骸,人們為何要立衣冠冢呢?這是一個道理。寫陰沉祭文的人不明內情,想是認錯了。應該是你家先人撿走了遺骸,又將我隨身之物埋下收殮,充當屍骨吧?他那裡倒確實有不少我的東西。”
宣璣一頓,臉上慣常的嬉皮笑臉突然就消失了,緩緩地說:“您知道我家‘先祖’是誰?”
盛靈淵好像沒看到他變臉,抬手在宣璣頭頂上摸了一把:“我身邊曾有一隻畢方,我走時,那小雀兒也該長成了,你就是他的後人吧?為何不早報家門,要知道是故人之後,我就不欺負你了。”
宣璣神色微閃,沒吭聲,算是預設了這個說法,勉強沒躲開他的手,站姿有點僵硬。
這裡的人不講究“體膚直髮受之父母”,一個個都把頭髮剃得很短就算了,這小妖還不知往頭上倒騰了什麼東西,髮絲不自然地梗著,手感極差。
盛靈淵碰了一下就嫌棄地縮回了手,表面不動聲色,心裡暗想:“他不是畢方。”
當年他身邊那隻小畢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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