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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沒事吧主任?割哪了?”平倩如被一地的血嚇了一跳,帶著哭腔問,“大動脈嗎?”
宣璣:“……閨女,盼我點好行嗎?”
“我我我們有急救箱,我這就給你找去,你你你再堅持一會啊。”平倩如慌手慌腳地跑了兩步,又回頭叫,“堅持一會!”
“哎,”宣璣無奈地衝她一點頭,“快去吧,別摔了。”
本命劍畢竟是本命劍,重劍一脫離手掌,他的傷口就開始自主癒合了,幾句話的功夫,被割斷的手筋已經開始自己修復,宣璣託著自己的傷手,目光落到座椅下露出一角的劍柄上,神色莫測。
他藉著飛機的噪音,壓低聲音說:“你有點忘恩負義吧……陛下?”
打從他有記憶開始,這把劍就一直陪著他,相當於是一根骨頭,本命劍收不回去的事情別說是他,翻遍整個族中記錄也聞所未聞,肯定和陰沉祭召喚出的惡鬼濺在上面的血有關係。那不知名的惡鬼長著一張和他夢裡一模一樣的臉,他從赤淵甦醒時,驚動的變異樹排列的圖形也在他夢裡出現過,還有他在醫院裡動殺心的瞬間崩裂的聖火戒指……如果歷代族長都做過同樣一個夢,那麼這個惡鬼和他們“守火人”一族一定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宣璣是在中午睡醒後覺得不對勁的,他夢見身邊有呼吸聲的同時,覺得劍身比平時冰冷了不少,而真正讓他確準這把劍出問題的,是那隻鏡花水月蝶——他靠近那隻蝴蝶的時候,蝴蝶翅膀上的一對笑臉變了,一邊變成了驚懼臉,一邊變成了哭臉。
驚懼好理解,宣璣辟邪,是這些東西的天然剋星,那蝴蝶看見他,可能就相當於看見一座大型火葬場。
可那委屈的小哭臉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隻蝴蝶除了格外長壽能生之外,沒有額外進化出“蝶格分裂”的本事,那就只能是它感覺到了另一個人……或者說,另一個什麼東西的存在。
他的劍生於烈火,諸邪退避,按理說不該有什麼東西能附在這上面。可如果是那個魔頭……倒也不是不可能發生這種離奇的事,畢竟聖火戒指都護著他。
那魔頭不顧陰沉祭反噬,殺畢春生的時候說了句話,當時只有離得最近的宣璣聽見了。那話裡有兩個字眼讓他很在意,一個是“朕”,一個是“爾等”。
“等”似乎在暗示畢春生身後還有人。
而“朕”在九州之亂前——確切說,是第一次“平淵之戰”以前,只是個普通的自稱,誰都用。後來平帝野心膨脹,開始征戰赤淵時,才把這個字變成皇家專用。那麼脫口這麼說的人,要麼生於平帝之前的年代,要麼是之後某一任的帝王。【注】
除了個別敗家的亡國之君,大部分帝王死後都有不動產。
只有兩個人埋骨赤淵,一個是“平淵之戰”裡死無葬身之地的齊平帝,還有一個是瘋得沒邊,自己跳下去的武帝。
而齊的國姓就是“盛”。
那麼他會是誰?
宣璣不確定,所以他含糊其辭,打算先隨便詐一下試試。
不料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耳邊那沙啞的聲音低低地笑起來:“那你打算讓我怎麼報恩呢?”
這句話倒是沒什麼,後面還跟著一句更驚悚的。
宣璣又聽見那劍裡的魔頭說:“原來如此,這小鬼好會裝模作樣。”
宣璣腦子裡空白了一瞬,隨後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臥槽,他聽得見我在想什麼!”
與此同時,劍裡的盛靈淵“聽”見了他這句粗口,也立刻意識到了什麼。
兩人的反應相當一致,幾乎同時各自放空了大腦,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上,截斷所有思緒——宣璣開始專心致志地數羅翠翠頭頂的毛,劍裡的盛靈淵則默誦起了完全聽不懂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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