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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族長,小心!”
斷後的阿洛津聞聲,頭也不回地從馬背上滾了下來,一條巨蟒隨即追至,張開足有半個山洞那麼大的血盆大口,腥風撲面而來,一口把阿洛津的馬從腰腹咬斷,馬的內臟流了一地,兩條前蹄卻還在往前衝。
阿洛津咬破自己的食指,飛快地在半空畫了個古怪的符號,猛地往前一推,那帶血的咒文和大蛇頭撞在一起,大蛇與阿洛津同時彈開。
大蛇往後仰,砸斷了一棵合抱粗的樹,阿洛津橫著飛進了洞口,守候在那的巫人立刻催動機關,洞口轟鳴著往下沉。
“快!快!關上山門!”
宣璣這才知道,原來“巫人塚”不是因為地殼運動被埋進地裡的,這是一個可以從裡面封口的機關!
大蛇不甘心地撞著山岩,砸牆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膽戰,幾個巫人一擁而上,扶起脫力的阿洛津:“族長,這裡不宜久留!”
阿洛津:“族人……”
“四萬多人都在這了。”他的一個侍衛說著,彎腰把他背了起來,往裡跑去。
一道接一道的石門在他們身後落下,外面的喊殺聲聽不見了,劫後餘生的巫人族面面相覷。
祭壇的核心——也就是後來阿洛津陳棺的那個山洞,應該是不能擅入的,族人們都在外圈的山洞裡休息,小聲哭泣或者互相安慰。
阿洛津緩過一口氣來,獨自來到那山洞口,山洞口被那種會“流血”的小白花封著,只有花藤的縫隙裡,能看見一點粼粼的水光。
阿洛津膝蓋一軟,頹然跪下。
他茫然,也後悔,隱約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走到的這一步。
父親被人害死了,大聖也老了,次年便隨之而去,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指引他,因為他已經背棄先祖遺訓,走上了一條佈滿荊棘的歧路。
“那是‘生死花’,”盛靈淵說,“水潭象徵母親,巫人族認為自己生於此間,死後也會回到這裡,得到保護和安息。”
“好像不靈啊。”宣璣想起那位一打棺材釘釘不住的阿洛津,咂了下舌,他湊到洞口,從花藤空隙中往裡張望片刻,又問,“這裡頭有很多禁咒嗎?可以拿出來用嗎?”
“沒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他不敢,那是瀆神。”盛靈淵說,“再說很多秘術殺傷力越大,付出的代價就越大,老族長走得太倉促,巫人族的咒術,很多東西阿洛津一知半解,他也怕弄巧成拙。”
他弄巧成拙的事太多了。
“倒是,”宣璣抬頭打量了一下週遭,“但這地方躲一兩天我看還不成問題——您是路上被什麼耽擱了,沒趕到嗎?”
“不……我沒耽擱,”盛靈淵沉默了良久,“我來得正好。”
為圍困了三天三夜的東川勇士們疲憊不堪,簡單休整後,除了幾個守夜人,其他的帶著一身傷,躺得橫七豎八,不省人事,連阿洛津也蜷在祭壇旁邊睡著了。
山神在側,生死花的微光照在他身上,他大概是感覺到了安全,睡得像嬰兒一樣。
宣璣眼看幾個守夜人越來越睏倦,然後他聞到了一股有點甜的香味,很輕,掠過鼻尖時,像是百米外的花園被微風洩露的春色。
宣璣捏住鼻子,震驚地問:“不是,等會,巫人族裡難道也有‘帶路黨’?”
他話音沒落,就看見幾個守夜人搖搖欲墜了一會,都倒下了。隨後,一個阿洛津貼身的侍衛睜開毫無睡意的眼,緩緩地站了起來,宣璣對上他死氣沉沉的眼睛,驀地反應過來:“等一下,他不是叛徒——之前說老族長是被人皮傀儡偽裝的信使害死的,那這個……”
“也是。”盛靈淵“嗯”了一聲,“丹離那麼個周道人,怎麼會讓什麼東西脫離自己的掌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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